。他自己拿了张凳子坐在床边,只等着输液结束后就带儿子回家。期间陆千帆打了十几个电话,安排工作联系业务,也不忘通知家里准备好适合病人食用的饭菜。
到家以后陆诚按照陆千帆的指示直接回房休息,他对父亲一直言听计从,可又觉得要是自己大白天真的赖在床上有些说不过去,这样的虚度光阴对这个拼命奔跑与追赶的少年来说着实奢侈。最后陆诚决定撑在书桌上复习功课,这个姿势对于现在‘重伤’的他来说已经算是挺舒服了,要是父亲离开他再趴到床上也不迟。
@陆千帆很快再次出现在陆诚的房间里,这时他已经换好了家居服,看样子是不准备再回律所上班了。对于陆诚生病隐瞒,他大约能想到缘由,也就没有追究他磨磨蹭蹭地在房间里转悠,最终选择罚站看书而不是按着他的指示卧床休息。
“别看了,去床上躺着。”陆千帆努力让自己像个慈祥的父亲。
“
是。”陆诚马上照做,父亲让躺他就平躺着不敢乱动,心里琢磨着这是不是也是父亲罚他的一部分红肿破皮的屁股碰到柔软舒适的床褥时依旧疼的厉害。@“侧躺,或者你愿意趴着也行,这样压着伤处不容易好。”陆千帆对少年的耿直有些无可奈何,又开口道,“还是趴着吧,我再给你上点药。”
“谢谢爸”陆诚者才敢稍微挪动身子,腾起伤重的臀部慢慢转过来,轻输了口气,疼痛稍减。
陆千帆回房间拿了伤药回来,立在床边道,“等我给你脱裤子呢?”
“没,没有!”陆诚马上跪爬起来,碰到伤处疼得一个激灵。他手脚麻利地将被子在身侧呈条状叠好,家居裤连带着贴身的小裤一起褪到膝盖,然后才摆好让陆千帆坐在床边最顺手的姿势,“谢谢爸,给您添麻烦了。”
“嗯,知道怕我麻烦就别犯错。”陆千帆挽起袖子,左右对称,一丝不苟。
陆诚闻言小声试探着问,“要不您先把今天的打了吧,我怕上了药会弄脏戒尺”
“你挺想挨打?”陆千帆迟疑了一下,并不急着处置。
“不是我”要是能不挨打,就算让陆诚现在就钻到床底下他也会答应,可是父亲一言既出,又是他自己犯错在先,怎么好意思求父亲食言免了罚呢。“我不是故意生病的,也没想因为生病逃避惩罚,我不会拖延的,您只管打就好,我可以挺住”
陆千帆随手在伤处最重的地方按了一下,陆诚的身子一下子就踏了下去,这些天积攒的痛楚瞬间游走全身。他好疼,好难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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