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小毛巾,按着李阿姨的指点来陆千帆屋里擦地时,陆千帆又故作严厉地叮嘱道,“洗抹布记得要用热水,不然擦得不干净。”
“知道了爸。”陆诚马上答应,又攥紧了手心。
其实今天身后的伤痛真不算重,眼下疼的最厉害的,是陆诚掌心里被自己抠破的伤处。这是他第一次来给父亲打扫书房,在陆诚眼里,这就是普通人家孩子孝敬父亲的本分,根本算不上什么惩罚,当然不会提起自己掌心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小伤口。
可是,当陆诚按照父亲的吩咐用滚烫的热水兑好了实木地板专用的进口清洁液时,掌心那些他不放在心上的小口子在热水的刺激下,争先恐后的叫嚣足以让他疼的呲牙咧嘴。还好擦地时不用抬头,否则父亲又要多心了。
“你真当自己是佣人么?膝盖不许着地。”陆千帆目不斜视地发号施令。
“知道了爸,我错了。”陆诚赶忙蹲起身来,尽力用手指控制着抹布的运动轨迹,让那些泡得发白红肿的伤口稍作休息。
因为缺乏经验,这个学校里的高材生擦起地板来一寸一寸的精雕细琢,全部完成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如此日复一日,伤口每日都在兑了清洁液的热水里泡着揉搓,纵使陆诚白天会去校医院拿些消炎止疼的药膏涂抹,一双手心里也是烂的不成样子。别说晚上要无数次的淘洗抹布,就连白天拿笔拿筷子都让他苦不堪言。可即便如此,陆诚也从未想过要开口跟陆千帆求饶一句,因为他知道,父亲对他已经足够慈爱和宽容。
陆千帆的宽容总是有限度有选择的,孩子一时糊涂的口不择言可以原谅,可是这周末测验的卷子写的歪歪扭扭,哪怕是得了高分,也依然触怒了陆千帆的底线。
书房里,刚擦完地的陆诚被陆千帆留堂。
“你这鬼画符写的什么玩意?”陆千帆把卷子往人眼前一丢,训到,“上次得了第一翘尾巴了?周考就不用好好写卷子了?”
“对不起爸那天,有点着急了。”陆诚慌忙解释。
“着急?周考能有多难,还是你有哪个题不会?考试时候睡着了?”陆千帆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陆诚摇了摇头,只是道歉。
“你跟我耍滑头是不是,我看你就是皮子紧了。”陆千帆也不多说,直接拿出戒尺来,点了点桌子,“手伸出来,右手!”
陆诚一愣,父亲一般是不打右手的,看来今天是真的生气了。可是手心里都烂成那样了,父亲看见会恶心吧“爸,今天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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