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了的,是陆川来的太突然,他一激动,好像就给忘了…
陆千帆对眼前的情景实在是太熟悉了。这些年来,他就是这样一次次严厉地霸道地苛责这个孩子吧。在他的严格要求下,这个能干的儿子什么都做得很好,可唯独有一点却怎么也学不会记不住他自己的身体,就不能花点心思去好好照料吗?
想到这里,陆千帆是真的生气了。晚上陆川过来时他就知道那小子是准备贪玩出去,也吩咐了人去尾随照应,可是没想到程斯语竟然会跟那傻小子同流合污成为共犯。当陆千帆眼巴巴带着自己特意找来的艾灸想拿给程斯语让他熏熏穴位养养胃再睡时,打开房门才发现人影都没了,只有桌子上丢着的那碗已经凉透了的补药。
陆千帆从未提过,这看似普通甚至招人厌恶的中药里,每一味都是他尽了最大能力各处寻来的最好品质,在儿子看不见的时候按着医生的药方亲自称重搭配,再一包包装好以便他可以随身携带随时熬煮。喝碗药有那么难?是记不住,还是不想喝?那么他平时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时候,会不会也有偷偷把药倒掉不吃的情况?要是这样,自己咽气之前还能不能把他这些年积劳成疾的亏空身子养好?
陆千帆越想越气,越气越急,随手落下的扫帚柄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程斯语已经十分缺乏锻炼的双臀之上。夜深疲倦,再加上心里那一点点娇气自己的委屈,就这一下,程斯语就差点被打的姿势变形。虽然不是在家里的,可是陆千帆从小立下的规矩早跟着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在哪里其实一点儿也不重要。
不过陆千帆并不介意这个,他的所有疑问、担心和随着年纪渐长时日无多带来的对未来难以预计的失控感,都换做了雨点般的责打尽数落在了程斯语身上。
室内的灯光昏暗,可陆千帆能感觉到程斯语涨红的脸和身后比脸更红百倍的脆弱肌肤,在房间里并不温暖的空气中微微打颤。手上的力道控制巧妙,哪怕受罚之人已经疼痛难忍,表面上依旧只是红肿的檩子,半分都未破皮,这样对于他们父子而言,实在不算是真正严厉的惩罚。
程斯语绞尽脑汁想不出求饶的借口,好不容易在快要接近忍耐极限时突然问了一句,“爸,这里,隔音不好吧”他内心几乎已经在呼喊,陆大律师你是有素质的人啊,深更半夜的这样扰邻不合适吧?好歹你让我穿上裤子也行啊现在这样啪|啪|啪的,也太清脆响亮了陆千帆镇定自若,反正本来他也觉得差不多了,外面的东西卫生无法保证,万一打破皮了发炎得不偿失。于是顺势看了看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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