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夜里她打算就寝之时,早早的打发了众人,自己却独自对着烛火发呆。
自从听了溟轩的人也会来参加婚礼,她就没一刻平静过。这么多年,真的很久了。从她成为皇后的那一刻起,就再未见过任何一个溟轩的人。而两天后,来的却会是那人的儿子,未来的皇帝。
烛火猛的闪动一下,一个黑影不知何时立到了自己身后。司徒青玉吓了好大一跳,忙要唤人。那黑衣人却自动将面巾扯了下来。
好熟悉的一张脸,纵然时隔多年,她又怎么忘的了。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反应,傻傻的看了好久。
“你,你父皇和母后可还好?”良久后她才艰难的从喉间吐出几个字来。
轻笑,邪魅的脸上尽是狂放不羁之色,“他们如何你还会关心?真是难得,你居然还记着他们。”
“那时你未出生,很多事你不会明白。并非我绝情,当年我也是逼不得已。”努力想要解释些什么,换来的却是轩凌绝一声极尽讽刺的冷哼。
“当年是逼不得已,那现在呢?不知道北沂寒若是知道他最敬爱的母后居然派人去杀他,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你......”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铁青,司徒青玉几乎惊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会?难道那天另一拨人是你?”难怪了,难怪他会知道,原来当时他就在场。而她派去的人偏偏是她多年不曾调用的溟轩的杀手。
“要怎么样,你才不会说?”知道他来定是有所求,不然以他刚刚对自己的厌恶,只怕早就告诉北沂寒了。强自稳定心神,司徒青玉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询问。她并非怕死,因为她知道寒儿就是知道这件事,也不会对她下手,可是她怕他会因此而迁怒川儿。八年了,这两兄弟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话,而且似也相互看不惯对方。
眯起双眼,轩凌绝薄唇轻启,“很简单,帮我保一个人的性命。”
“娘娘?”兰慧担忧的声音猛的将她拉回现实,一抬头,正巧对上轩凌绝邪肆的笑容。心下一惊,忙撇过头去,偏不巧又撞上北沂寒投来的关切的目光。一阵酸楚在心中蔓延,寒儿,是母后对不起你,母后真的有苦衷。
再无心宴会,推说身体不适,由兰慧扶着回了锦祥宫。
这次的宴会虽然隆重,但也无非是些歌舞助兴。比起湖中榭台上的舞姬,众人倒是更喜欢看轩凌绝这张比女子还美的脸。
“朕素闻太子琴艺超然,普天之下无人能出左右,不知朕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一饱耳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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