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耳边,响起他低声耳语,声线沉沉,强势又强硬地说:“没有任何人和事值得你为它,向我低头,烟儿。”他嗓音低哑的厉害,“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为任何人殚心竭虑,明白吗?”
南烟:“齐家也不行吗?”
齐聿礼笑了,慢条斯理地说:“齐家是我和你结婚,我给你的聘礼。”
妹妹结婚,哥哥送嫁妆。
但现在,他要和她结婚。
要送的,自然是聘礼。
或许是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南烟这晚睡的并不安稳。
半夜两三点,她被梦惊醒。醒来时,一身冷汗,真丝睡裙也被浸的颜色深了几个度。
她陵睁着眼,心有余悸。
这个梦未免太真实了。
她梦到今晚在酒吧里发生的事了,南烟和今晚一样,被齐聿礼搂在怀里。有个女人走到他们面前,朝他们甩了一张检查报告,上面清晰地写着,宫内早孕。
“我怀了齐聿礼的孩子。”她说。
梦境到此,戛然而止。
南烟伸手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从酒吧回来的路上,她就在想,万一许流霜怀的是齐聿礼的孩子呢?万一…
真是那样,那她该怎么办?
南烟无所适从。
耳边,是侧躺在她身后的齐聿礼匀速浅淡的呼吸声。
他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将她紧扣在怀里。
连睡觉时,他的占有欲都如此强烈。
南烟翻了个身,钻进他的怀里,“三哥。”
她声音很轻。
齐聿礼一贯睡的浅,早些年是因为她睡觉时不老实,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睡觉的时候老是对他动手动脚,不是睡着睡着打他一巴掌,就是踹他一脚。有一回,差点儿踹到他那儿。气的齐聿礼当时就对着还处于睡梦中的南烟,也动手动脚。
后来,齐聿礼工作繁忙,他主要负责海外分公司的项目,那边的人时常跨时差地和他打电话。久而久之,他变成了一个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来的人了。
所以,南烟几乎是气音般叫他。
齐聿礼就半睡半醒地嗯了声:怎么了?”
南烟:“做噩梦了。"
齐聿礼:“梦到什么了?”
@南烟:“梦到有个人怀了你的孩子。"
齐聿礼笑了起来,笑声低低沉沉的,有种颗粒分明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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