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的喇叭声持续作响。
齐聿礼紧咬牙根,后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了。
他敢保证,往前数二十八年,他都没有过现在这种.
类似于惊喜的情绪。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惊喜,猝不及防,心旌震荡。
好在他调控情绪的能力一流,几秒工夫,一脚猛踩油门,车子猛地往前驶去,突然拔高的车速,让南烟反应不过来,猛地往后仰,安全带自动自发地收缩,勒着她肋骨,生疼。
轿车一路飞驰。
齐聿礼面色沉的徒生一种毛骨悚然的威慑感。
南烟瞧的心惊肉跳,心道撩过头,完蛋了,明天能不能起床都不好说。
可她只是叫了一声“老公”。
而已。
他不是谈判席上压得对方喘不过气来的齐总吗?
怎么一句“老公”就招架不住了?
车子渐渐往前开,路边夜色逐渐熟悉。
南烟绷着的身体陡然放松。
这条路是去往齐家老宅的路,明天就是齐老爷子七十大寿了,今天所有齐家人都得回老宅过夜。
不止齐聿礼这些孙辈,成家的嫡亲子嗣都得回来过夜。
既然在老宅,齐聿礼应该会有所收敛。
南烟是这么想的。
但她忘了,齐聿礼这人,是不讲理的,无视家规家训。直直地闯入她的房间,不等她说话,一言不合地把她按在怀里上厮磨。克制又失控地吻着她。
夜晚静谧,房间漆黑,窗外一盏月色显得尤为潋滟。
漫长的春夜,桃花含苞待放。
美的近乎妖冶。
是春光里无法割舍的绝色。
有风吹过,桃花簌簌战栗。
风是有声音的。
融在春夜,暧昧震荡。
辗转游移,从门边到了浴室。
淅沥温水兜头而下。
南烟闻到了沐浴乳的香味,不是桃花,是木质调的玫瑰香。
隐藏在这二种香味下的。
是熨帖而出的汗味。
南烟甚至嗅到了眼角渗透出来的泪水味,是自找苦吃的味道。
齐聿礼比南烟想象的要仁慈,洗过澡,把她用浴巾一裹,带回卧室。
南烟睡觉必须穿睡衣或睡裙,齐聿礼随便挑了条睡裙给她套上。动作之间,难免会触碰到她还泛着红晕的身体,南烟脑袋里警铃大作,总觉得他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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