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你有什么看法?”
齐聿礼将手头的文件翻页,折纸声中,他声音疏离冷淡:“丝禾品牌创办迄今不到二十年的时间,还没有锦琅府一半的时间长,你去当旗袍设计大赛的评委,是放低姿态。”
他又翻了一页文件,“我的看法是,这种降低身价的事,不适合你。”
他以上位者的姿态客观地评价此事,有理有据,南烟无法反驳。
“她应该邀请我奶奶才对,为什么会邀请我?”她想了想,问。
“不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呢?”南烟一针见血,“她就是想看看自己暗恋多年的暗恋对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正好都是做旗袍的,她想看看我到底有什么本事。只是她的方式用得不对,要是邀请我去参赛,说不准我还会答应。评委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南烟说完,才注意到齐聿礼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他忽地轻哂:“你不是知道吗,还问我干什么?”
南烟趴在沙发上,眨眨眼:“真是我猜的这样?”
齐聿礼清淡地“嗯”了声,未几,以经商多年的经验提醒她:“锦琅府分店的老师傅可能会被她邀请过去参赛,这种比赛,名义上是挖掘国内好的设计师,实际上就是一种变相的挖人一丝禾这些年的设计师,有大半都是从别家挖走的。”
商场上恶性竞争频繁,南烟不得不提防,惶惶惑惑地点了点头,兀自趴在沙发上发呆,寻求解决办法。
等到齐聿礼处理完公事,她还是一副茫茫然的模样。
齐聿礼叹了口气,起身过去,把她公主抱抱起,一路回到卧室。
南烟双手搂着他的后颈,忽然仰头沿着他的下颌好一顿亲,软着嗓和他撒娇:“你教教我怎么避免自家设计师被人挖走,好不好?”
“可以,但我得率先声明,我的学费可不便宜。”齐聿礼眸色渐深,颈间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南烟舌尖舔过他的喉结,轻声:“没关系,我付得起。”
这份学费确实贵得让南烟第二天醒来,忍不住骂齐聿礼奸商的程度。
她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疼又酸胀,身体没一处是属于自己的。下床洗漱时,她双腿都直打颤,洗漱完后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
下楼吃饭时,管家见到她,迎了上来:“太太,沈老夫人那边有位客人。”
奶奶?
南烟问他:“谁?”
管家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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