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笙回了个微笑的表情:【霍以南比他大,我比你大。他要么叫我一声大嫂,要么跟你叫我一声笙姐。南烟,胳膊肘往外拐也不带这样的。】
南笙:【还有,你怎么这么恨嫁?】
南笙:【我一直以来都觉得齐聿礼才是恨娶的那一个。】
南烟:【都说了不是我!是我朋友!】
发完这条消息,南烟把手机锁屏,随后将手机扔在一边。动作心虚得要命。
她才没有恨嫁好吗?只是刚任性完,想讨好一下齐聿礼,所以才说去领证的。
齐聿礼为什么不愿意领证?
总不能真像霍以南说的那样,因为明天不是黄道吉日吧?
那未免也太傻缺了。
一墙之隔的浴室内,雾气氤氲。
齐聿礼洗完澡后抓起浴巾擦沾湿发,擦干吹干,他推开浴室的门缓缓走了出来。目的地不是卧室的床,一转身,离开卧室。不用猜,都知道他要去书房加班。
他总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天天连轴转,不知疲惫。
南烟闹了一晚哭了一晚,属实是累了。见他洗完澡出来,自己也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倒头就睡,浑然不管齐聿礼在干什么。
出乎意料的,齐聿礼并没在加班。
书房里没开灯,唯有电脑屏幕泛着幽蓝的光,继而,光陡然一变,白光倾泻在齐聿礼的脸上。屏幕里的一切都映在他的眼底,白花花的屏幕,充斥着黑字。
齐聿礼一丝不苟地盯着电脑,眉眼凝肃,仿佛在研究什么重要文件。
而电脑屏幕这会儿显示的是六月黄道吉日。
遗憾的是,六月并没有黄道吉日。
随即,齐聿礼拿起手边的笔记本。
他在某些时候还是有点儿老派作风的,记事都用笔记本,黑笔写下重要事项。
笔记本掀开的第一页,被齐聿礼用黑笔一笔一划地写上了一行大字。
十月初七,是黄道吉日。
这是很早之前齐老爷子拿着齐聿礼和南烟的生辰八字,算出来的黄道吉日。而这天,也是齐聿礼和南烟办婚礼的日子。
与其挑选别的日子,倒不如选个最好的日子去领证。
他们结婚,要忙的事儿不多。没有过多的接亲环节,南烟只需要穿上婚纱,走个过场似的出席婚礼。婚礼也是尽可能地简单,没有什么父母上台发言,敬酒的内容一齐聿礼的父母对此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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