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犯了什么重大错误吗?如果是的话,赔偿一事,你可以和我谈。”
“嗯,她偷了一样东西。”陈序深说。@齐聿礼:“什么东西?”
陈序深讳莫如深地扔下一句话来,便离开了。
他说:“你让她自己来找我。”
待他走后,齐聿礼眼里滋生的不耐尤为明显,苛责意味颇浓地开口:“让齐月回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真得好好管管她了。”
南烟还有闲心思地替齐月求情:“我敢保证,齐月不会干小偷小摸的勾当,你别听陈序深的一面之词。”
“还替她求饶?她有没有想过替你求情?”齐聿礼凉飕飕地斜睨她一眼。
南烟登时反应过来。
男模秀的事儿,他还没找她算账。
不止男模秀,还有拉黑他的事“她替我求情也没用啊,你又不听她的话,你只听我的话。”机场外风大,寒风汲汲,南烟钻进齐聿礼的怀里,仰头望他,说话间,踮脚亲了下他的下巴,“老公,对吧?”
“老公哪有男模好。”齐聿礼的嗓音比冷风还冷。
他冷血薄情地把南烟从自己的怀里拉拽开,之后的行径,又可以称得上是体贴了,先是把南烟塞进副驾驶,车厢里暖气开得很足,南烟在外面站了许久,身子都要冻麻了,四面八方的暖气朝她席卷而来,令她肢回温。
她看向窗外,齐聿礼正搬着她们二人的行李,两只手一边两个,走了两趟,把行李箱搬至车后备箱。
后备箱放不下六个行李箱,齐聿礼又打开后座车门,把剩余的两个小行李箱塞进车后座。
放好行李箱后,齐聿礼才坐回车里。
今天他难得开车,没带司机。
南烟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今天怎么没带司机?”
齐聿礼:“带了司机就不方便教育你了。"
南烟读懂了他的话外之意,她又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懂他,脸一阵青一阵红的,红的多半是臊的,却还是强装不知道,顺着他话里的表层意思质问他:“你这么喜欢教育人,为什么不去当老师?”
“当你一个人的老师就够了。"
“我不要,我拒绝。”
“拒绝无效。”
南烟当下的情绪,是不安、惶恐,或许还有些许的期待?毕竟二人确实有大半个月没有过夫妻生活了,这对二人而言,是头一次分开这么久。
情绪能够被另一种情绪替代,想念会被眼前的生活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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