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掏鸟蛋,去山里看流星;如果是女孩子,我希望她什么都会和我说,受委屈了和我哭诉,想要什么东西和我撒娇让我给她买,她想穿裙子我就给她打扮的像个公主,不想穿裙子我就让她成为最酷的女孩子。"
其实这个圈子里,不管男的还是女的,都像是流水线生产出来的产物。
彼此的家庭教师如出一辙,上的课也如出一辙。礼仪老师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教导男生要温润要大方,教导女生说话要轻声细气,要含蓄矜持。
就连女孩子的头发长短也有规定。
齐聿礼给南烟请的家庭教师是英国女子学院毕业的,相对而言较开明,不会苛责南烟一定要留长发,一定要穿着淑女。
南烟深以为然。
齐聿礼从她的话里读出了一股对自己的不满:“生出来的孩子像我,不好吗?”
“你似乎对我有很多的不满。”
“
也,也没有吧?”
“你有。”
南烟缓了口气,小声无力地说:“我们的教育观不一样,现阶段还无法达成一致,暂时不要孩子是明确的结论。”
“烟儿,”齐聿礼语重心长的口吻,说,“我齐聿礼的孩子,要担的责任很多,承受的压力也很大,所以你的教育观,恐怕不适用于它。”
南烟当然知道,好心情荡然无存,她表情颓靡,双肩耷拉。
看她这副模样,齐聿礼伸手捏捏她的耳垂,淡声道:“不要想那么多,我对待自己的孩子,总不会像对待旁人的孩子一样严厉。”
“你会更严厉。”南烟一眼识破,“我学生时期的家庭教师是齐月的两倍。”
齐聿礼哑然,俨然无法辩解,他尴尬地咳了咳嗓,又借题发挥:“所以你看,现在的你压根不需要我操心,齐月却总是惹的齐家上下的人头疼。”
这回,哑然无言的成了南烟。
一通争辩下来,南烟好像有理,又好像没理。好像赢了,又好像输了。但她觉得自己输了。
她把这一切归咎于齐月。
齐月,一个完美的反面教材。
偏偏齐月没有半分自己做错事儿的认知,一见到南烟,兴冲冲地和她打招呼:“烟姐,快来一起抄家规啊。”
那语气,仿佛拉着南烟一同逛街一般兴致盎然。
哪有做错事认罪的姿态。
南烟突然又觉得齐聿礼的观点是对的了,万一他俩以后的小孩儿,跟齐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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