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场内一切,只觉甚是无趣,提不上兴致。
林成远把酒杯接过放好,道:“玄爷,您今年都二十九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破戒啊?不会您名字里面带个玄字,就真遁入玄门了吧?”
他开着玩笑,包间里的人也跟着笑了出来。
傅玄屹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无聊。”
林成远有些无奈的道:“是是是,我们无聊,我们都是凡人,您是天上矜贵的佛子,我们凡人比不上。但是玄爷,老夫人今天说了,让我一定要给您破戒,您看……”
一边是玄爷,一边是老夫人,他这个兄弟做的左右为难。
傅玄屹没说话,心中对此事也是烦躁不已,遂将红酒入肚,以解心烦。
酒过三巡,桌上的酒瓶空了大半,林成远酒色上脸,红着脸像个喜庆的大猴子。
他坐在傅玄屹身边道:“玄爷,老夫人的命令兄弟我不能不听,就当兄弟求您,给兄弟条生路行不行?”
傅玄屹有些微醉,方才喝了不少酒,白的洋的都有,他闭着眼睛靠在真皮沙发上,闻言睁开眼睛,眼中闪过片刻不清醒。
“带路。”
喝过酒后,他的嗓音带了些沙哑低沉,音调有种冰冷的金属感,磁性十足。
林成远大喜过望,酒都顾不上喝了,亲自起身带着玄爷走出包间,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总统套房。
他拍了拍傅玄屹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的道:“玄爷,玩得开心。”
傅玄屹把他的手挥开,在经理把门打开后,走了进去。
他本意是想敷衍母亲,在此处安睡一晚,可当他看到房内那只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睁着大大的眼睛紧张的望着他时,他的身体却失控般有了反应!
酒意上头,思绪变得迟钝,身子不由脑子控制,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狠狠把人压在身下。
身下的小白兔颤抖着身体,眼里带着恐惧,想反抗又不敢反抗,这张脸,清纯不谙世事,让人有一种想摧毁它的冲动!
傅玄屹摸着她的脸问:“成年了吗?”
魏语娴克制着心中的恐惧,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开口忍不住的颤抖:“十、十九……”声音如蚊虫般小。
傅玄屹没了顾忌,凭着本能。
魏语娴身子抖得像个筛子,抓住男人有力的手臂,道:“安全措施……”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三个字:“我绝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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