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梁初菀穿了身羽毛钉珠刺绣的拖地长裙,搭配一整套的镶钻珠宝,确实是她之前预定那套。
姜清慈看着刚一出现就被众人围住奉承的梁初菀,凉凉道:“搞不好过段时间,她反倒成了新的名媛之首。”
毕竟梁家如今如日中天。
尤其是搭上了那位。
檀灼不置可否。
“你就这反应?”
“不然呢,那我恭喜她?”
姜清慈:“……”
站在台上的梁初菀正在享受吹捧,直到她无意间看到了檀灼。
檀灼一袭极简的墨绿色缎面垂感露背长裙,长长的裙摆摇曳之下,少女踩着细带高跟鞋,就那么随意站着,都夺人眼球。
无需华美珠宝的装点,美得轻轻松松,赢得毫无压力。
仿佛她的存在,便是诠释——
高贵从不是珠宝华服赋予的,而是与生俱来。
梁初菀脑子里演练了无数遍以自己光鲜亮丽衬托檀灼的落魄,让她成为圈内笑料,痛打落水狗的场景,这一个对视,就垮了大半。
更气人的是……
檀灼对上了梁初菀的视线后。
她竟然慢悠悠地举起酒杯,一双桃花眼微微上翘,明目张胆地戏弄人。
梁初菀表情瞬间僵住。
檀灼觉得她这反应还挺有意思。
谁家豪门名媛之战,把心机都写在脸上啊。
懒得把心思分给梁初菀,檀灼刚准备问一下掌握各种八卦消息的姜清慈,朝徊渡今天到底来了没。
还没开口呢。
姜清慈反倒是先关心了下檀灼目前处境:
“话说你爸妈他们就这么跑国外去,没给你留下点傍身的东西?”
傍身东西?
檀灼冷不丁竟想起了那张薄绢纸,沉默半秒才开口:“哦,留下东西了。”
姜清慈:“多少钱?”
尾音还没落下呢。
檀灼红唇悠悠吐出四个字:“一纸婚约。”
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又补充了句,“和朝徊渡。”
“噗……”
乍然听到这个名字,姜清慈差点失了名媛教养,把香槟直接喷出来。
谁?
朝徊渡?!
朝家是真正的名门望族,历史传承极为悠久。檀家破产前虽然也是第一梯队的豪门,但比起朝家,他们这些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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