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漆黑一片。
唯有月光照明。
雕花木窗古朴精美,檀灼被强行抱着半坐在窗口,总有种往下坠落的错觉,根本不敢往后看,心跳紊乱而急促地跳动着。
她不自觉地想要去够男人修长的脖颈,指尖好不容易触碰到,下一秒,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主动迎合了过去。
朝徊渡被月光映衬后有些冷白的肌理上,一道道经文扭曲成模糊的锁链光影,她眸子里覆满了生理性的水雾,为了看清拉长的光影,她用力眨着眼睫,试图将水珠挤出来。
落在朝徊渡眼里,少女桃花眸中泪珠沿着绯色眼尾大颗大颗的掉落,漂亮的像是动态的美人画,轻而易举地便能触发他深锁于心的掠夺欲。
想让少女身上荔枝玫瑰的味道被白檀香完全裹挟又覆盖,从内到外、从头到脚,完整的成为他的所有物。
片刻后,男人长指勾起悬挂在窗边随风摇曳的黑色缎带,而后蒙住她漂亮的眼睛。
视觉彻底消失。
但是触觉却越发清晰,她甚至能感受到,浸满了白檀香的缎带尾端,在她唇边故意戏弄人似的摇摇晃晃。
檀灼想拂走,然而双手根本不敢乱动,生怕一松开朝徊渡,就会从窗口掉下去。
虽然二楼大概率摔不死,但是!!!
会社死!
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下一刻,檀灼再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因为突然,少女被藏在黑色缎带下的眼瞳微缩,绯润的唇张了好几次,不可置信:“盛不下的。”
“盛得下。”
朝徊渡稍顿了下,掌心顺势贴着她的后腰,俯身吻了上去,尾音模糊,“里面还有一段。”
几分钟后。
檀灼泪水几乎沾湿了缎带,“疼疼疼,不许再进了。”
男人原本浅色的眼瞳暗了许久才重新归于理智。
檀灼悄悄松了口气,好怕他不管不顾。
不知过了多久,眼睛上那截缎带松散滑落时,她下意识伸手接住,绸滑的布料却沿着她手心飘向窗外。
天色未亮,半睡半醒间,檀灼懒懒地伏在枕头上,一动都不想动。肩膀上只随意的披了件薄绸睡袍,因为太热,被子都没盖。
大抵是身体越累,精神越清醒,少女潮湿眼睫半阖,听到床边声音时,她慢吞吞地睁开眼。
俊美呋丽的男人从衣柜里拿出一卷精美的暗纹缎带,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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