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房门好半晌,身体想再躺回去睡一会儿,但是残存的理智不允许。
她刚进入鉴定行业没两年呢,怎么能这么灰溜溜的离开,还惹了一身腥。
那刺青就这么神秘吗,连枕边人都不能说。
檀灼洗漱用餐后,又回到书房,看着那卷《楞伽经》写刻本,突然觉得茫然。
她有些分不清是因为没有得到经文相关信息而烦闷,还是朝徊渡不与她交心更烦闷。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管家的敲门声:“太太,老爷子出事儿。”
“出什么事儿了?
檀灼打开门,眉眼沉静地询问,“先生呢?
今天周日,朝徊渡应该没上班,所以檀灼才能安稳地待在充斥着白檀香的书房内工作。
主别墅就卧室和书房内,属于朝徊渡的气息比较浓郁。
“不小心落水。”
管家恭敬道:“先生在通电话,请您准备一下,可能得去医院探病。”
想起上次看到老爷子虽然拄着拐杖,看起来行动不便,但身旁又是助理又是保镖的,怎么会让他去危险地方,还落水了。
檀灼拧着眉头,见朝徊渡还没回来,便准备先去换衣服,总不能穿着睡裙就去探病了。
十分钟后,檀灼提着裙摆匆匆下楼时,却见朝徊渡云淡风轻地坐在客厅沙发,“急什么?
“你爷爷都进医院了。”檀灼冲得太快,差点滑倒。
从沙发背摔进去朝徊渡怀里。
她新换的沙发是很矮的靠背,可以自行切换组合,实用度和美观度都是最高的,即便不小心撞上去,也不会疼。
朝徊渡轻而易举地接住了她。
随即捞起少女纤细的腰肢起身,语调从容:“走吧。”
檀灼赶紧抚平裙摆:“哎呀,你别把我裙子弄皱了!
本来老爷子就看她不顺眼,万一挑刺儿嫌她不端庄不优雅怎么办?
“算了,既然不着急,我再去换一条。”
檀灼已经走到门口,还是觉得裙摆腰上那道褶子过于碍眼,强迫症接受不了。
真丝太容易皱了!
可外面那么热,不穿这种真丝质地,她根本出不了门。
原本檀灼以为躺在病床上的是朝老爷子,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病弱美人,旁边是护士在拔针。
檀灼进门第一反应就是扭头看向朝徊渡:“你爷爷?
怎么还能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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