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
跟她比个毛线球球的花艺。
所以他插花的意思是檀灼雪白肌肤上迅速浮现了一层绯色,“我不要。”@朝徊渡语调徐徐,像是命令般:“枕头垫在腰下,镜子还有一个用法,不想试试?
“上次不是很爽。”
檀灼想起之前镜子那两个特殊的用法。
爽是爽,但羞耻是真羞耻。
在昏暗中,男人眼瞳漆黑,如墨染的漩涡,想要将她吸入这幽渊之间,似是蛊惑:“不会有人发现,试试,插进花里,它还会动。”
“只要旋转芍药花瓣中间那颗红宝石。”
“我没这个心思。”
檀灼捏着小镜子的手都出汗了,她结结巴巴,“真,真没有”
朝徊渡曲指扯散原本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云淡风轻地应了声,“没这个心思?
檀灼点头,迅速答到:“没有!
她就是来比花艺的,谁知道他没安好心。
“你要没事,我挂”
话音未落,却听到朝徊渡不疾不徐道:
“我喘两声,上次听我喘,你隔着毯子,都能把车椅都弄湿。”
“宝贝“灼灼,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檀灼举着手机的手一软。
啪嗒。
手机砸到了脸上。
嘶。
疼!
檀灼捂着砸疼的鼻尖,感觉有血气涌动。
这个蛊惑人心的狗男人啊啊!
檀灼简直要疯了,条件反射地关机。
忍不住抱住他的枕头用力锤了好几下。
又突然想起他说把枕头垫在腰下想到垫枕头的原因,吓得檀灼立刻松手,将那散发着淡淡白檀香气息的枕头推远了,一直到床边。
少女翻了个身,不去看那属于朝徊渡的枕头。
今晚,没有枕头,她也能睡好。
头一次檀灼失眠了,在床上滚了好久,都觉得不舒服,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男人低喘着喊她宝贝,又喊她小名。
双腿不自觉互相缠紧。
这时,檀灼指尖不小心碰到方才开视频时,被随手塞进被子里的珐琅小镜子,金属质地微凉,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檀灼平躺着在黑暗中看向天花板上的圆形雕花,一圈一圈,像极了镜子背面,最终,她抿着湿润的唇,慢慢地,慢慢地将那面小镜子勾到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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