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末流,向来以心直口快闻名,江城豪门淑女群的群主就是她,很会社交,梁初菀莫名其妙出国后,整个名媛圈便以她为首。
主要是姜清慈不爱和她们玩,不然名媛之首的位置,也落不到她身上。
卫和薇模棱两可道:“是不是谣言,以后才知道。”
姜清慈嗤道:“别跟我打哈哈,檀灼早就和未婚夫领证了,你们还有事没事造谣,倒不怕得罪那位。”
见她这么笃定,卫和薇略微迟疑,直到无意间瞥到檀灼空荡荡的无名指,终于笑了:“你不会还想说檀灼就是朝太太吧?”
檀灼抿了口红酒,入口醇香,流连忘返。
没等姜清慈,她随口应了句:“是又怎样。”
卫和薇上下打量着她:“别开玩笑了,婚戒都没有,您这是哪门子的太太。”
“那位总不能还差这点钱吧。”
婚戒?
檀灼本来平静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怔然,下意识看向自己干干净净的无名指。
他们连婚礼都没有,又哪来的婚戒。
檀灼从未想过婚戒的事情,毕竟她与朝徊渡的开始是各取所需,表面功夫做好就行,又怎么会在意细节,可现在她想要的更多敏锐地察觉到檀灼的情绪,姜清慈心下一惊,冲着她们说:“谁天天有事没事戴着婚戒出门。”
卫和薇忍不住道:“姜清慈,你之前不是也吐槽过檀灼吗,怎么现在护得这么急?”
姜清慈哽了下,扬起下巴:“护什么护,我这是伸张正义。”
“以前她识人不清,把你们当好闺蜜,关键时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跑就跑了,还背后造谣。”
“现在她眼神好了,认清我才是她唯一的闺蜜!”
最后这句掷地有声,“我当然要给她回头是岸的机会!
在场的人有些无语,谁要听你们的闺蜜情啊。
原本因为戒指问题而表情淡淡的檀灼忍不住笑出声。
姜清慈有点脸红,压低声音:“你笑我干什么?!
她们不才是一国的吗?
“不笑了,我们去品酒,无需和不想干的人浪费时间。”檀灼跟路过的品酒负责人员要了张便签纸,写下她品出来的第一样酒的名字与年份。
姜清慈小声嘟囔:“你还真品酒啊。”
这种类似于商务社交的场合,她们都是跟着父亲兄弟之类来的,也就嘴上说说,不敢闹大。
也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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