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去。
男人声线漫着极具压迫力的沉:“檀医生诊得有道理,劳烦你再给我治治。”
怎么治?
还能怎么治?
小檀医生以身相治,务必让病人恢复如初。
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
最后朝徊渡还没有够,从浴室到床上,再到桌子上,落地镜前,甚至最后抱着她来到花团锦簇的院子里。
花园尽头有一个新加的秋千摇椅。
檀灼仰躺上面,摇椅晃晃悠悠,她视线也跟着晃晃悠悠,连带着满天星子与热烈绽放的芍药,都模糊不清,即便知晓这里不可能有人,也经不住这样幕天席地的刺激。
很累,但是很爽。
喜欢,但是伤肾。
朝徊渡用很大的薄毯将她裹起来抱在怀里,一同坐在秋千摇椅上欣赏这片花海。
本想毁了这座精致的囚笼,然而现在,朝徊渡更想守护好檀灼亲手种的花。
明明隔了两年,回忆起他们一同前往A国时的画面,依旧历历在目。
自从檀灼发现他院子里光秃秃的原因后,便隔三差五的偷溜出保镖们的视线,原本朝徊渡以为她是回檀家老宅看她那些古董,没想到,竟是为他种花。
两人依偎着赏了许久的花,直到天边出现一抹淡淡金光,天要亮了。
檀灼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男人刺青尾端,逐渐往小红痣方向而去。
朝徊渡反握住她的手,“还想要?”
檀灼摇摇头,掀开他那边的薄毯,“我想看看。”
朝徊渡:“看什么?
檀灼食指轻点:“看刺青,还有这个。”
记起朝徊渡身上的刺青,是去年冬天他生日的时候。因为刺青和这颗小红痣的诞生,也来自于朝徊渡生日,那年他10岁。
爷爷一早有正事去顾家,本不准备带幼崽灼,奈何小幼崽太会撒娇,爷爷拿她根本没办法,只好带她去了。
而所谓的正事,便是给朝徊渡刺青。
没错,朝徊渡这一身经文锁链刺青,出自于她爷爷之手。
朝徊渡刚出生时身体毫无瑕疵,胎记与痣都没有,像是上天最完美的作品。
而她亲眼看到,最完美的作品被禁锢上一层层枷锁。
然而当时檀灼什么都不懂,看哥哥还是笑着的,说爷爷这是在他身上画画,晚上洗澡就洗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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