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早,又哭了一场,檀灼却感觉到无与伦比的放松,简单吃过管家送来的早餐后,拉着朝徊渡睡回笼觉。
必须要陪睡。
恢复记忆后,朝徊渡身上的香对她而言不再是达摩克利斯之剑不敢沉溺其中,而现在她想怎么沉溺就怎么沉溺。
原本朝徊渡不困,可被檀灼像小八爪鱼一样缠得紧,也难得陪她睡了个回笼觉。
海底没有太阳,除非看时间,不然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
洞房洞得太累,檀灼很快便陷入深度睡眠。
直到不知道被她塞到被子里哪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檀灼摸索了好久才摸索到,期间碰到朝徊渡好几次。
男人眼睛阖着,似乎早就习惯她的闹腾,手臂随意地揽住少女细腰往怀里一带。
刚好檀灼已经从床中间摸到了手机。
背靠在朝徊渡怀里,懒懒地接通电话,“喂”
下一秒,耳边传来姜清慈崩溃的声音。
上来便是一句:“一定是有人给我下药了!
“别瞎说啊,我们这是正经地方,下什么药?什么春?什么药?”檀灼起初还困倦着,越听越不对劲。
彻底清醒了不说,还倒吸一口凉气,猛然坐起身。
不过手心一下子按在柔软的地方。
然后那个柔软的地儿固化了。
???
朝徊渡:“老婆,疼。”
带着极低的喘。
从身后把她抱住。
檀灼一脸正直地把小狼爪收回,“别闹。”
“忙着呢。”
姜清慈哭诉:“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闹,还忙着晨练!?
檀灼扫了眼时间。
11点30分。
都快中午了,哪门子晨练。
重要的是,檀灼揉揉眉梢:“没晨练,没说你闹。”
朝徊渡已经跟着她一同坐起身,轮廓清晰的下颚线贴着少女纤细脖颈,两只修长手臂轻而易举地环住她的细腰。
檀灼也乐得把他当靠垫,往后一仰,开始听姜清慈讲述‘下药’一事。
昨晚姜清慈送檀灼回新房后,偶遇了薄憬他们,总归两位新人不在,便不分男女,大家一起玩更热闹点。
姜清慈和他一拍即合。
由于檀灼母亲怕吵,在婚礼结束便提前去休息,留下一群年轻人玩疯了。
姜清慈喝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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