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微微拱手,以为还礼。
直接一指驿站之内倒吊之人道:“陈典史,那倒吊之人,可是本县的驿丞?”
陈典史道:“正是!”
方一凡怒道:“胡闹,快把人放下来!”
陈平一愣,连忙应了,带着衙役上前去松绑。
可那树下,有两名余家豪奴守着,不许有人接近。
两边人马,僵立当场。
衙役不敢上前,便都拿眼来看着方一凡。
方一凡已然走到驿馆院内,见状骂道:“
大胆狂徒,竟敢阻扰公差!律法有言,阻拦公差者,打死勿论。
陈典史!再有阻拦,一律打杀。”
陈典史听到方一凡的喝令,再不迟疑,与五六名衙役一齐围了上去。
那两名豪仆见衙役动了真格的,不敢硬抗,便自退却了。
王驿丞这才被一众衙役给放了下来。
这边忙着松绑,驿站屋内却走出一人,指手划脚地喝问道:“好大的狗胆,老子让绑的人,谁敢私放!”
陈典史走到方一凡的近前,小声道:“这人便是余总督的公子。
嫌我们接待不周,供应的马匹不好,又骂又打,不给活路。”
余公子见没人应他,便对身前的人骂道:“
你们的胆子让狗给吃了吗?怕什么怕?
天蹋下来,自有本公子给你们挡着。
去,给老子把人再绑起来。
我倒是要看看,谁敢还手。
谁敢还手,就给老子打。
打死打伤都不用怕,无非就是赔点汤药费。
本公子根本不在乎。
敢跟老子过不去,你们得称量称量自己,够不够格。”
余公子必然是听到动静,知道本县的知县来到了的。
可是,余公子只当不知。
余公子是傻吗?知道知县到场了,他还要蛮横无礼?
他不仅不傻,反而还很高明。
为什么?
因为,他不怕。
他不仅不怕,还想要压知县一头。
他要让方一凡,先给他服软,这样才好拿捏。
如果换一个软弱点知县,余公子这一套,很好用。
浙闽总督啊,统管着浙江,福建,江西,那可是好大的一座山头。
寻常一个知府,见了他余公子的面,都要陪着笑脸,曲意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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