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老怀大慰。
这些人,倒还不错嘛,都很用心。
看了一会儿,这才招陈典史花厅说话。
两人落座之后,陈典史便问道:“余公子的事,大人可否定个章程?”
方一凡想了想:“银子,尽数扣下,充公。行李物品那些不值钱的东西,打包好,回头本县修书一封,一起送与余总督。那些人,你押在哪里的?”
陈典吏忙道:“锁拿在驿馆房内。”
方一凡道:“再押两日,等信送走了,就放人。”
陈平应道:“遵命!”
方一凡又道:“
不能让王驿丞白受气。从公账中,批二十两给王驿丞。
这又是打又是骂的,受老罪了,不可使人寒心。
你等实心用命,奋勇进击,也要犒劳。
如之这般,县中可有前例?”
陈平喜道:“有的,或半斗米、或一斗米、或割些肉。”
方一凡点了点头:“
便用此例!具体数量嘛,
就按一两银钱的多少,折成米面吧,
或者直接赏现银亦可。”
陈平欣喜道:“是,大人。”
方一凡现在还不知县库中有多少钱粮。
好在,他已决心要黑掉余公子的几千两银子,手头阔绰的很。
想不到,那余公子,还是个送财的童子,嘿嘿。
方一凡又道:“
虽然最近县中要办大事,也缺钱。
可是大家的待遇不能降低,这是前提。”
“大人英明!”
方一凡又笑道:“
陈典史很得我心,且好好做事,日后必有回响。
不过,我话可说在头里。
无论做什么事情,你不要贪,该是你的,你拿;
不该是你的,你千万别伸手。
人都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你莫进来。
说得就是你这个档口。
刑名这一块,一个不好,就是民怨沸腾。
我说过,谁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活,
别看本县目慈脸嫩,砍起头来,本县可不会眨眼。”
陈平是一介武人,方一凡话中透出来的杀气,让他不寒而栗,
立刻站起身来道:“职下谨记。”
“哈哈!”方一凡也站起来,拍了拍陈平的肩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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