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打到公堂。
老汉的意思是:鹅是他养的,抱到街市上卖,这老妇人要买。是买卖关系。只因议价不成,老妇直接把他推出门外,要强占他的鹅。
方一凡细细一想,心说:这案要审也容易。
两人,谁是养鹅人,一验便知。
老妇人养没养鹅,差人到老妇人家去查验一番,必有痕迹;
或者差人去老汉家查验一番,也是一样。
可是,真要这么干了,这一大帮人,都要在这里等结果吗?
就只为了一只鹅?
一大票人干等着?
若有其他案子要审,倒还能等。
可是,眼下就这么一桩案子,岂能如此浪费人力?
方一凡眼睛微微一眯,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要审,那就要审个干脆利落。
不然岂能显出本事?
方一凡心中已有定计,便把惊堂木重重一掷。
惊堂木一响,‘威~武~’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堂下已经扭打在一处的老妇和老汉,俱都停了手,重新跪好。
方一凡语气淡然地道:“
冒认,强占,俱是重罪。今日一鹅,明日恐是一人。
本堂今日网开一面,你二人,
若有人当堂认罪,本官便从轻发落;
若不自白,本官查明之后,当从重处置。
你二人,如何说?”
两人已然闹上公堂,势如骑虎,自然各执一词。
方一凡再无多言。
招来快班班头李武,耳语了几句。
李武点头,便让捕快,把堂下两人分开,分别询问。
不用半刻,李武把两人再次押回堂前,上前行礼道:“
大人,老妇说,这鹅喂的是自家地里的菜叶;
老汉说,吃的是家里的米糠和溪边的青草。”
方一凡便对堂下两人再问一遍,两人皆都确定无疑。
方一凡便招民壮上前,就在阶下,一刀把鹅给宰了,取出鹅胃里的食物验看。
堂下百姓分明看见还有糠渣没有化完。
真相为何,一目了然。
那老妇原本心中还有侥幸,可听到堂下众人议论一起,便知事情再也瞒不过去。
老妇连忙磕头认罪,自言是猪油蒙了心,求大老爷从轻发落。
方一凡原本还要从重治老妇人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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