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语气这么热情的,他钱曾城没见过。
比这热情,比这江湖的问候,钱曾城自己也干过。
可是,这样的招呼方式,出现一位官员身上。
特别是出现在眼前这样一位,如此年轻,看起来又这么书生气的一个官员身上。
这就让钱曾城有点瞠目了。
钱曾城,实在是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文弱书生的形象,与这些话给重合到一起。
所以,在钱曾城看来,眼前的大老爷,不应该是一个人,而应该是两个人,怎么看,都不是那么贴合。
直到落座,钱曾城才从这种讶异中缓过神来。
还没开口,便听方一凡又道。
“哈哈,我就说今天怎么有喜鹊在窗前‘喳喳’地叫呢。
等了一天,
我心里还在说:也没什么好事,发生啊!
不料,却应在了钱兄你这儿了。
老哥,你这可真是贵客临门啊。
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钱兄,你还别说。
虽然说,咱们是头一回见面,
可是,我看钱兄,怎么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就好像是十多年的老友一般。
咱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打过照面?
对了,刚才审案的时候,坐在堂下观审的,
是不是钱兄?”
钱曾城忙笑道:“
正是在下。
刚才亲眼目睹大人审案,果然天纵奇才,
断案如神,高明至极。
但凡观审的,那个不是交口称赞。
在下这不也是,对大人钦佩有加,
恨不能立刻与大人结识,
故此,特来拜访。”
方一凡哈哈一笑道:“
断案如神,过誉了,过誉了。
邻里小事,实在,不值一提。
真正的大事,是要利民息民,教化一方。
本官,立的志向是: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老哥可能不知,如今,县衙之内,正在议的有两件大事。
一则是劝学,开放县学,免费县学;
二则是抚老,建孤老院,县里给百姓养老。
哎呀,钱兄,钱老哥,你是不知道啊,
要办这两件大事,当真是花钱如流水啊。
我们这粗略一估,没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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