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松石摇了摇头,心道:今天老爷确实喝多了。
往日的精明,上哪儿去了哟。
不过,这么多年,老爷似乎还真没吃过什么亏。
可能这一次,是自己没看透吧。
可是那县太爷,也太年轻了,太轻率了,怎么看,也不像是个能做大事的人啊。
为什么老爷,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呢?
奇怪。
一夜无话,第二天,洪松石刚起来,就接到门上的传报,让洪管家今天得空去一趟县衙。
县太爷有话要问。
洪松石连忙进园子里来向钱曾城汇报。
钱曾城早就起来了,此时,正在逗弄着一只画眉。
听到洪松石的回报,便道:“
那你就去,咱们这位县太爷如果是问那批生丝和黄金的事,
你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他的事情,你可别说,那小子贼精贼精的。”
洪松石应了一声,也没有急着就到县衙去。
而是处置了几桩紧要的事务之后,都快日上三竿了,这才动身前往县衙。
衙门口报了字号,便有门子过来,请洪松石进二堂。
二堂的厅堂里,坐了几十号人,正在说建校舍的事情。
方一凡坐在书案后,一页一页翻着草案,时不时还会问上两句。
门子让洪松石在堂外先等一等。
洪松石也没什么脾气,自家老爷昨天都枯等了一个多时辰,他一个管家,现在等等,也自然没什么脾气。
站在堂下,洪松石断断续续听到堂中方一凡的声音传来:
“城中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就分散.....
二十亩可分做四处,在城东城南城西城东,各择一地,
以后学子,也好就近送读。
也不一定就是四处,乡间子弟也有颇多,
大一些的镇子,也可设学。
有些年纪小的,启蒙的,便集中在附近乡里学即可。
大一点了,再到城里来进行更深入的学习.....”
“先生怎么会缺?
启蒙先生,只要会写得字的,都可以去教。
只是这课本要统一梳理。
不能一个人一个教法。
这个等空了,我们再详议.....
你等可组织几位有学识的先生,
先去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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