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善人,为人最是心软,
也从不与人争执,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而且,而且,王裁缝年纪不小,更不可能如此。”
正说着,却见王裁缝从街角转过来。
王裁缝见一堆人在自己铺前,不免上前询问。
一问之下,得知郑家小姐被歹人所害,一时脸色惨白。
李元情知有异,便道:“王裁缝可是有话想说。”
谁料王裁缝大哭起来,道:“是我害了珍小姐啊。”
众人大惊,忙问缘由。
却原来是书生王恒之租住在王裁缝后院楼上,这王恒之与郑珍早有勾连,王裁缝发现后,被王书生和郑珍苦苦哀求,不要告发。王裁缝一时心软,便隐瞒了下来。
谁料竟造成如此大祸。
李元便问道:“那书生王恒之现在何处?”
王裁缝连忙引李元与捕快等人至后院楼上。
捕快撞门而入,只见王恒之睡在床上。
李元定睛一看,王恒之衣衫明显有撕扯的痕迹,脸上也有划破的血痕。
便一时大怒起来,上前把王恒之扯了起来。
王恒之一时醒转,见一众人挤在他的屋中,不由问道:“你们干嘛?”
李元怒喝道:“姓王的小子,你的事犯了。跟我们去衙门里走一趟。”
说完不等王恒之挣扎,与捕快一道给王恒之上了锁链,押往衙门。
李元回到衙中,陈典史正忙着整顿武备,县太爷也不知去到了哪里。
李元知道近几日衙内事多,便依照陈典史之命先行讯问。
且不说李元审讯书生王恒之,只说方一凡找个没人的地方,进到三界印中。
开始翻找地图。
按洪管家提供的信息,方一凡很快找到了下仓镇。
下仓镇其实有水路直达吴城。
如果行船,一日可达。
可是从湖州出来时,就是因为不敢走水路,才走的陆路,所以,到了下仓镇,也没想着换走水路。
下仓镇到吴城,走陆路约一百五十里,驾车而行,日行五十里,只需三天,便可抵达。
若是换成快马,一日可至。
方一凡把地图放大,开始沿着官道查看。
此时天色正亮,官道上往来行人不绝,一派平和之象。
方一凡把目光集中在途中的险要地段,果然,在一处官道险地之外,十里的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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