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碧玉回头看时,却见,钱伯君骑在马上,
领着钱家的一众护卫,远远地静立在后面。
那种安静与现场一片欢腾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吴碧玉皱了皱眉头。
虽然她不知道钱伯君,此时此刻是什么想法,
但这么远的疏离感,让吴碧玉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善意。
人常说:不被人妒,是庸才。
姐夫这样的人,总是会被人妒忌的吧?
钱伯君这是妒忌?
应该是妒忌。
不说钱伯君很可能会妨忌,连自己都有点妒忌姐夫。
智擒劫匪,临危不惧,从容不迫,运筹帷幄。
这任何一样,单独放在一个人的身上,也应该是很厉害的吧。
就拿自己最擅长的武技来说。
仅凭姐夫站桩时的那种超强的悟性,
如果姐夫去习武,恐怕也会比自己厉害吧。
好在,姐夫,已经过了习武的年纪,
就算悟性再好,筋骨已经成形,成就也是有限。
否则,自己可就真没什么,可以称道的了。
哎呀,自己这是想什么呢,怎么会有种幸灾乐祸的轻松感呢?
吴碧玉偷偷拿眼去看方一凡。
见方一凡正亲切地与吴县的乡绅见面,
不停的打着招呼,又是握手,又是询问,
很是热切的样子。
吴碧玉心道:别看姐夫面嫩,其实也挺能装的哈。
是不是读书人,都这么‘虚伪’,
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
不说吴碧玉一直打量方一凡,心中不停的腹诽。
且说钱伯君,今日,从启程开始,
就一直吊在最后面,不肯上前。
不上前的原因,一来是钱伯君不想和方一凡打照面;
二来是,三班衙役已经传遍了他的‘事迹’,把他当成傻子一样看待。
钱伯君哪里受得了这种异样的目光。
可是,偏偏他还没有办法反击。
就算他自己觉得,自己就算有错,也错的有限。
可是,事实却无法反驳。
钱伯君不想与人去争论,他坚信,公道自在人心。
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从正义出发。
哪怕有错,也只不过是方式方法的错,并不是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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