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君就直直地站在那里,扎进木桩里的枪,也不抽回。
钱伯君双目无神地望着院墙道:“
我不懂,我也确实没脑子,
确实比不上那位方大人。
那位方大人,神机妙算,肚子里的弯弯绕,
扯出来能绕整个吴城转两圈。
又擅长演戏,连一伙精明的强匪,
都被这位方大人给耍的团团转。
厉害,厉害。
可惜,那方一凡,不是爹爹的儿子。
不然,爹做梦都要笑醒了吧。
哈哈,我做不到那么灵活,
我心中自有一番乾坤。
我没错。
错的是你们。
错的是这世道。
我就是见不得贪官的嘴脸。
他方一凡是什么好人吗?
邀名取宠,我钱家的银子,他难道不收?
等那十万两送过去,他不会上下其手?
我不信。
那就是一个虚伪至极的小人,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羞与这等人为伍。
若一定说我错了,
只能说我没看清这世道,
做不出迎合这世道的事。
我眼里,只有公平。”
“住口!”钱曾城喝道:“
你是不是习武习傻了,
一整天的就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这世界上有公平吗?
无非是各有立场罢了。
别说方大人是演戏,就算不是演戏,你就能动手了?
现场那么多人,有谁像你一样动手了?
他们都不是好人?
就你一个好人?”
钱伯君冷笑道:“
他们是不是好人,我管不着。
我眼里,见不得这些。”
钱曾城直到今天才发现自己的儿子,
变了。
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钱曾城,心中开始后悔:不该长期以来,任着他的性子来。
可是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呢?
钱曾城强压住心气,缓和语气道:“
我儿啊!
你再好好想想,不要被偏激蒙住了眼。
方大人,真要是一个贪官,
你当时杀了,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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