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班总有几个边缘化被放弃的学生,但通常这类学生吧,即使被个别几个主课老师放弃,但总有教书育人,德高望重的副课老师给予关怀之类的,很少有像邢武这种被各科老师边缘化,甚至连体育老师看了都直骂娘的学生。
因此他的作业,写与不写都不会有人去问他,之所以这张卷子还能在开学第一天出现在他桌子上,完全就是因为放假前他压根没带走,一直塞在他的抽屉里。
此时被晴也提溜走,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影响。
所以接下来老朱在台上讲解后半张卷子的时候,晴也便埋头从第一题开始写,邢武一局游戏都打完了,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变过。
等老朱讲到最后一道压轴大题的时候,晴也正好赶了上来也写到最后一题,她刚理顺解题思路准备动笔,突然讲台上“砰”得一声,晴也握着笔的手猛然一抖,看着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炸开的猪粪老师,庆幸刚才休息的时候找老杨换了座位,不然非得把她拍出心脏病来。
只见老朱同志又开始在讲台上暴走:“我要先夸下班长范统,最后一道题全班就他一个还写了一个抛物线方程,能得上一分。”
晴也还想着这个饭桶是谁啊?就见所有人都朝胖虎看去,胖虎挠着头傻傻地笑着:“谢,谢谢朱老师。”
顿时,晴也只感觉一阵眩晕,她到底来了哪?一个智商看上去约等于没有,还严重结巴的两百斤胖子是他们的…班长???
晴也坐在位置上只觉得自己的三观瞬间遭到了洗礼,她此时此刻终于知道烤肉那天黄毛为什么说让胖虎罩着她了,敢情他还是个班干部啊,这谁能看得出来?
老朱吐沫星子直飞地骂道:“我知道这题难,是名校题库里的大题,但是再难你们一个个连个‘解’和冒号都不写,吃猪饲料长大的?啊?比拖拉机还难拖,拖拉机还知道咕噜咕噜冒烟,你们呢?你们连个‘解’都吐不出来,还好意思说你们是高中生,我都不好意思到外面说教过你们,你们让我一个人民教师天天活在罪恶中,我都感觉对不起你们列祖列宗…”
就老朱同志这一惊一乍的骂声,晴也干脆不写了,抱着胸坐在椅子上越听越有意思,她突然觉得这个数学老师教数学着实是屈才了,他可以去试试单口相声,但前提是和观众保持五米以上的大范围杀伤距离。于是老朱同志骂到一半突然就瞄到了端坐在椅子上,面露微笑的晴也,虽然班上还有其他同学在笑,但老朱一眼就感觉出这个女生的笑和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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