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
然后她便打听了一下:“每年都有吗?哪些人参赛?”
冯宝告诉她每年都有,搞了五六年了,就鞍中和金中比,但是他们学校从来没赢过。
小灵通偷偷摸摸说道:“我听我爸说的,不知道真的假的,说是金中出资办的这个竞赛,所以早内部泄题了,他们就能对外吹连续几年夺取大卫杯冠军,然后提高学校知名度,这几年好多县城的人交钱想办法都要把小孩往金中送。”
晴也不解地说:“那我们不参加不就行了,干嘛傻逼做陪跑?”
刚说完晴也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金中在这里生源这么好,上面有点人也很正常啊,有钱好办事,让领导出面协调,说起来是县里举办的,这些鞍中校领导能说不参加?况且一分钱不出,参加竞赛,明面上也是挺积极的事,她怎么就上了这么一个窝窝囊囊的学校了?
随即转了个话题:“那往年我们学校马拉松应该能赢鞍职吧?”
小灵通一脸沉重地说:“也从来没赢过。”
“…”我能退学吗?要文的文不行,要武的武也不行,晴也瞬间觉得鞍中在这个县城就是个神奇的存在啊,真应该把校门口那“高级中学”中的高级两个字给抠掉。
果不其然,老杨中午的时候就到班上通知大家,本周六马拉松,为了体现鞍中学生的精神面貌,区别于鞍职那些学生,特地要求所有同学必须穿校服。
末了,还单独把晴也喊到办公室,发给了她一套崭新的校服,并且语重心长地告诉晴也,这是她之前特地跟学校申请的,而且不收她费用了,让她千万别说出去,并且觉得自己给晴也开的这个后门简直是闪着师德的光辉。
晴也看着手中绿配红的校服哭笑不得,到底还是没有躲过啊,真想跟老杨说我出双倍钱给你,能不能把校服退了?
当晴也抱着校服回班的时候,邢武正好站在走廊跟隔壁班男生说话,抬眸看见晴也沮丧着个脸,和旁边人打了声招呼,他们回班了,邢武转过身看着她,晴也回头往班里瞄了眼走到他面前,委屈巴巴地说:“老杨居然送我套校服。”
邢武靠在走廊上,冬日的暖阳照在他的脸上,清晰俊朗,他懒洋洋地说:“那不挺好的嘛。”
晴也却一脸不爽的样子:这周六要跑马拉松,我能不能不参加啊?”
邢武却满脸轻松的样子:“干嘛不参加?”
晴也抬眸看他:“穿着这套校服跑马拉松简直就是我人生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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