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都不上,而且他似乎特别排斥这些运动类的东西。
可晴也看过他扔铅球,看过他带球上篮时的矫捷,还有和金中那场障碍赛中的表现,他完全有这个实力,但他从没想在这方面露脸。
如果照他们说的,大曹和邢武还有这么一段过去,那么这个县运会看来大曹酝酿很久了,这或许对大曹来说就是一段执念,所以他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为的就是逼邢武再次参加。
以他们的年龄来说,今年是最后一年可以参加县运会了,高三毕业便不再具备参赛资格,所以大曹不会放过这次彻底扳倒邢武为自己雪耻的机会。
晴也出声问了句:“那邢武和大曹的实力比较起来怎么样?”
他们几人对看了一眼,黄毛老实告诉她:“两人没有正儿八经比过,但大曹的成绩县里没人破过记录,就连武哥那年的成绩还是差了大曹一点,所以大曹不服气,这么多年都觉得武哥阴他。”晚上从黄毛家吃完饭回去的时候,邢武问晴也要走了那枚她在火场捡到的假面骑士,虽然他并没有说要那个干吗?
回到旅馆后晴也便有些忧心忡忡地问邢武对于县运会的事有多大把握,邢武却心不在焉地说:“我和他都好几年没训练过了,不好说。”
“如果比不赢会怎么样?”
邢武回过身望着她,眉梢微拧了一瞬,又突然舒展开说道:“比赛结果并不重要。”
当时的晴也没有听懂邢武这句话,邢武也没有解释为什么他并不看重结果,但很快他们的生活便随着新年的尾声越来越忙碌。
邢国栋为了不照顾老太,年还没过完就吵着说自己要回去工作,这倒真是把邢武气得不轻。
李岚芳虽然前几天还无法接受离婚这件事,但这几天邢武的态度让她清醒了不少,她也认识到自己要是不离婚,儿子可能真不管她了,所以最终邢国栋和李岚芳协议了离婚。
那边白纸黑字刚写完,第二天邢国栋就离开了扎扎亭,随之邢武也告诉李岚芳打算建房的事,所以李岚芳仅低落了那么一天就又精神起来,还责怪邢武怎么不事先跟她通个气,要是早知道建房的话指定不能给邢国栋指手画脚的机会,邢武只是看着自家老妈“呵呵”不说话。
这么多年过来了,他妈什么德行他自然清楚,要是早告诉她,她一得瑟起来别说邢国栋,估计整个扎扎亭都要知道她家要重新盖房的事。
初七以后邢武说驾校开门了,所以白天他得来回跑,一大早出门,中午回来给晴也送吃的,有时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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