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地对黄毛吼道:“晴,晴也怎么了?她,她来之前成绩就,就好,又,又不是我们县培养出来的,相,相反,她帮,帮了我们那么多,你凭什么这样说她?”
黄毛瞬间低着头抓住自己的头发就是一阵挠,他凭什么这样说她?他不想这样说她,从晴也刚来到这个县城的第一天,他的生命就像亮了起来一样,晴也对他笑的时候,所有不爽的事情都仿佛烟消云散了,他也不想这样说她,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他想不通,心里不舒坦,这么多天了,他也无法接受晴也突然离开的事实。
最终,邢武看着黄毛,声音很沉地说:“晴也知道我在坝道口接活的事了。"
黄毛突然停止了那疯狂的动作,抬起头怔怔地望向邢武。
邢武接着丢下句:“从今以后如果再让我听到谁对她说三道四,我不会客气。”
黄毛忽然惭愧地拿出手机就喊着要打给晴也,还不停对邢武说:“武哥,你打电话问问晴也什么意思?高考后是不是直接出国了?那以后你们怎么办?你问问?”
邢武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拍在桌上,郑重其事地警告他们:“现在对她来说是最关键的时刻,你们谁都不许在这段时间去打扰她,听到没有?”
黄毛胖虎他们全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所以一直到高考前晴也都没有接到过扎扎亭小伙伴们的电话,就连黄毛建的那个群都安静下来,有时候她会自嘲地想,这帮混蛋是不是把她给忘了?
而邢武也没有再联系她,他比赛结束后就立即要回了手机,本想告诉晴也他快要回来了,可收到的却是她跟着爸爸回北京的消息。
那个晚上整个俱乐部都在狂欢,而他作为主角却一个人跑去外滩迎着夜风站了一整晚,最终他忍住了去找她的冲动。
唯一的一次是在他刚回到扎扎亭后,给她打了一笔钱过去,十五万。
这笔钱好像在告诉她,他回家了,一切顺利。
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像他这种学渣竟然也会在高考前的一个月莫名其妙被周围的气氛感染,高中三年课都没上齐全过,居然在从上海回来后也会跟着大家一起留下来晚自习。
不知道是因为这是他们最后的时光,还是这是晴也临走时拼命为大家争取来的,亦或是他只要坐在教室里,就能感觉到她的存在,仿佛只要一抬头,她就安静地坐在他前面。
所以这就导致高考前的这段时间,他也很刻苦,跟着大家背书,刷题,刷不明白的,就自己琢磨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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