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装模作样地捂住肾,想要证明自己没有胡说八道。
岑森瞥了眼,“那是胃。”
季明舒一顿,立马又换了一边。可很快又察觉不对,人不是左右都有肾?那和哪边有什么关系?
她也糊涂了,左摸摸右摸摸,愣是忘了肾的具体位置在哪。
到最后她干脆捂住心脏,振振有词道:“你不止挖我肾,你还挖我心了,你在梦里怎么那么变态!”
“没挖你眼|角|膜?”
岑森轻嘲。
……?
季明舒脑子轰地一下,立马坐起来摸索自己手机。
柜子上没有,枕头底下也没有,抬头一看,竟然在岑森的床头。
“你变态吧偷看我手机你这是侵犯隐私知不知道?!”季明舒快要气死,抽起枕头就打他。
“那我侵犯的可多了。”
岑森稍微侧了侧,目光还在她胸前流连了片刻。
季明舒眼前发黑。
要不是婚前的财产分割签得明明白白,她现在恨不得拿枕头捂死岑森直接继承他的巨额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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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在床上这么吵了一架,季明舒也没心情补眠,起床梳洗打扮,还故意弄出很大声响,让岑森也无法再安然入睡。
等岑森被吵得也起了床,她就撩撩头发潇洒出门了。
原本这一波操作直接愉悦到了她的心情,可当她打开微信准备找人出来玩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手里握了个岑森的把柄还没用,一时又很生气。
她不甘心地在网上搜了搜,然后给岑森甩了张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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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截图时,岑森也已经坐在了车后座。
截图内容是网上的一段科普解释:“鸭。在用作语气助词的情况下,替代‘呀’,表达一种单纯的卖萌倾向……表达的情绪类似于撒娇和卖萌,希望给对方对自身留下可爱和幼齿的印象……”
季明舒:【岑总,没事儿你也多上上网行么,这么闭关锁国我觉着君逸在你手里迟早破产:)】
岑森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忽地轻哂。
司机和周佳恒都因这声轻哂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但也就看了一眼,不敢多问什么。
跟在岑森这种寡言少语的老板身边久了,大家的聊天欲望和探究欲望早就变得很淡。
前段时间后面车上还走了个保镖,倒不是因为薪水不够和工作辛苦,纯粹是因为人家小伙子年纪轻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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