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打。
结果后来她跑岑森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才知道,他跌出前十是因为代表学校去参加青少年环保讲坛,缺考了一门,她整个人的气焰顿时就被浇灭得彻彻底底。
现在回想起来,读书那会儿,她好像总是见不得岑森好。
后来他毕业和李文音那小白莲谈上恋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不爽。
缓了很久,她才觉得这是件好事,祸害就该像他们俩一样捆在一起齐齐打包扔进火葬场化成微生物为这美好世界做贡献才对。
那时候她从来没想过,后来有一天她会和曾经的“仇人”结婚,现在还会和他这样亲密地抱在一起。
想到这,季明舒不自觉地红了下耳朵。
好巧不巧,下一秒,岑森就在她耳朵上亲了下。
带着酒气的呼吸温热濡湿,他嗓音也低低的,像是不甚清醒的呢喃。
@“我问你,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会不会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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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这突如其来的矫情让季明舒迅速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并且天灵盖为之一震。
这太不像岑森的画风了,即便是醉成了一滩烂泥,岑森也应该呢喃些“明天开盘A股快速冲高概率很大”、“某某项目资金空缺让负责人自己想办法”之类的资本主义独|裁者日常口嗨内容才对。
季明舒起了身鸡皮疙瘩,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岑森说不定只是在她面前才铁板一块,在某些女人面前其实是多金多情又温柔缱绻的,他这半醉半醒,是因为认错了人才突然尬起了矫情霸总的画风?
她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但为了避免听到更多让她想趁醉分尸的话,还是强调了下,“你是在问我吗?我是季明舒,季明舒!”
“嗯,季明舒,我就是问你。”
J还真是问她。
季明舒的心跳不争气地漏了半拍,同时还莫名软了三分,就连脸蛋也开始发烫。
她强行绷住,嘴硬道:“你,你做什么梦呢。什么都没有还想让我跟着你吃苦吗?你瞧瞧你自己这张嘴,要不是因为你岑家的少东家谁要嫁给你。”
见岑森没反应,她又小小声继续逼逼,为自己造势,“我告诉你,也就是我好心,一般女人哪里受得了这个闲气哦,你真是活该单身一辈子吧你,还不对我好点。”比如说给我买航母。
岑森低低地笑了声,也不知道是醉得太厉害没听进去还是怎么,也没反驳她,只把人给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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