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的答案岑小砚都能用自己的思维方式给出一些好像也有那么几分歪理的说法。
而且问完一遍后,岑小砚总是抬着那张小脸烦恼又不解地看着她问:“麻麻,你是不是也觉得砚宝没有做错,那没有做错老师为什么不给砚宝打勾勾呢?
刀季明舒:“”
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非要这思维能力活跃的小学生按常规思路去思考好像对他来说也是一种限制,可如果一直鼓励他这样跳跃性思考,她又担心给这小学生养出一种非要不走寻常路的执拗。
作为平日家中最能逼逼的人,面对岑小砚略带一丝委屈的问询,季明舒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并且还生出了几分“不配为人母”的莫名自责。
季明舒没办法,小学生眼巴巴看着她,她也就只能眼巴巴看着小学生他爸。
小学生他爸默契抬眼,和她一瞬对视,忽然松了松领口,一侧唇角似有若无地往上挑了下,眼里似乎含着些些笑意。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季明舒如果还不懂岑森这些小动作微表情隐含的意思,这岑太太等于是白做了。
她默默移开视线,又若无其事般摸了摸岑小砚的脑袋。
岑森看出她默许的意思,唇边不甚明显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岑小砚浑然不觉自己的粑粑麻麻在他面前通过几个小动作小眼神已经达成了一笔不可告人的“交易”,还自顾自陷在明明没有答错老师却不给他打勾勾的忧愁中不可自拔。
好在他说一不二的父亲大人在“交易”结束后,很快便选择站在了他这一边,告诉他他没有做错,
还鼓励他以后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去理解题目,岑小学生这才松了口气,没有继续忧愁。
进行完小学生每日的家庭辅导,时间还早,岑森给小学生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就学校试卷出题的严谨性问题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见,同时就部分题目鼓励答案合理多元化、不要拘束小朋友思维想象力的问题和老师进行了一番深入探讨。
季明舒在一旁边吃橘子边斜睨他,心里冷呵。
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和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慈父似的,实际上劳驾他亲开尊口哄哄自家小学生都得从她身上捞点儿好处。呸!岑扒皮本皮!
似乎是有所感应,岑扒皮本皮忽然看了她一眼,又指了指自己有些干燥的喉咙。
季明舒看懂了,但懒得理会,眸光一斜,继续美美地往自己嘴里送着橘子。
可一瓣刚刚剥好的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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