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一点,她便忐忑万分,不知道该从何处去回报人家。
谢屠夫为她花了银两,去请了大夫。
陆宝儿心里感动,忍不住呜咽着抽泣了两声,像个受了委屈的稚童,忽然被人哄,就再也忍不住情绪。
谢柏原端着煎好的药进屋时,就见炕上的女子,背影纤弱却香肩一颤一颤。
——她还在哭?
男人眉头皱起。
他没养过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女人爱哭。
到底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还是只有陆宝儿一个爱哭,跟个水人投胎一般,还没碰到就已经委屈的不像话了。
“起来喝药。”
谢柏原立在床边开口。
他脚步轻,和他这个人不一样,身形轻巧。
陆宝儿又哭得投入,竟是一时没注意到男人已经站到身旁。
等谢柏原开口,她身体一哆嗦,白着脸转过身子,吓得贴着墙壁缓了一会儿才好。
“…多谢…”
她受惊时,杏眼圆睁,贴着墙壁像只被吓得炸了毛的猫。
谢柏原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忽然轻轻撞了一下。
他单手递过去药碗。
倒像是养了只猫儿,又娇又柔爱生病,胆子又小。
*
此时,从青山镇方向过来的山道上。
张柳平等人换上了百姓装束,正骑着马,带了数十个箱子,浩浩荡荡往王家村走。
一群啰啰们一个个愁眉苦脸。
他们本来好端端在大本营待的好好的,偏那二当家李宿要去打那小娘子的主意,趁着众人不注意去追谢柏原,想抢人家的女人。
这下好了,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抢到女人,还被砍伤了手脚。
不仅如此,大当家还要他们带上厚重礼物,带上李宿亲自去赔罪送礼。
“大当家,咱们不歇一歇吗?我看二当家的伤还没好,颠来颠去的…怕是伤口又要裂开。”
有小啰啰平日里和李宿关系好的,特意去给他求情。
张柳平闻言看了一眼前方。
不远了,就在前头了。
他想了想,抬手道:“罢了,大伙儿就在这里休整片刻。”
那李宿此时脸色难看极了,苍白如纸,听到终于可以休息,大喘了一口气。
要早知今日,他绝对不对那小娘子动心思。
要怪,就怪那陆宝儿太过貌美,生成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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