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根性作祟,他很想再把面前的佳人搂到怀中,再亲两口。
但他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宝儿坐过来后,他正襟危坐的用修长手指捏着女人滑腻的下巴,轻轻摩挲了两下,装作在替宝儿擦口脂。
好半晌,他细细端详了宝儿羞赧的可爱神情后,轻轻松开手,坐直身子,朝后退去,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笑。
“好了。"
陆宝儿眨了眨眼,松了口气的样子。
她不假思索要下马车,那只手才刚碰到帘子,却又被谢柏原拉住手腕,拽了回来。
她身子娇小,骨架纤细,身躯玲珑,力气也小。
谢柏原和她一比,显得高高大大,骨架也粗大,他又身怀武艺,是个练家子,轻轻一使劲儿,就把宝儿拽到了怀里。
猛不丁重新撞回男人胸膛,宝儿捂着脸,羞恼的声音都带着几丝颤。
“谢大哥!”
她就像是那种浑身都是柔软白毛的小绒猫,哪怕恼怒的样子,也娇滴滴的,奶声奶气的喵喵喵叫,根本没有半点儿的威胁,反倒让人想加倍的逗她。
谢柏原和她那双水灵灵的杏眼对视时,拳头抵着唇,咳了咳,轻声道。
“你头发乱了,如此下去不雅。”
大概是因为在蓄着胡子的那段日子里,谢柏原的表现太好了,就跟一个刚正不阿的正人君子一般。
她这样一脸认真的说话,根本叫人心中生不出怀疑,陆宝儿就收敛了脸上的那点羞恼。
她手抬起,要去摸自己头发,却又被谢柏原按住了手。
“无妨,你看不见,让我来。”
他这样哄着宝儿,叫她安安静静的在那坐好。
然后那双从前摸过刀枪剑棍的手,生疏又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宝儿柔软顺滑的发丝。
那步摇的确是有一点儿松了,谢柏原谢将它取下,然后含笑看着宝儿,重新将它插上。
也就到了这一会儿,他才终于体会到了一些古人留下的诗词中提到的,恩爱夫妻不羡鸳鸯不羡仙,丈夫帮着妻子画眉时的快乐。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只要一想到这样千娇百媚的佳人,是自己的妻子,便有种死而无憾的满足。
陆宝儿被他烫人的眼神,看得心口咚咚咚的跳。
她两只素手捏紧,指甲抵着掌心,几乎快掐出印儿来了。
在她看来,在马车里度过的时间格外漫长。
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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