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她脸上后知后觉的爬满红晕,才想起来自己今日成亲,方才吃东西有些着急了,是不是不雅?
谢大哥会不会笑话她?
此时的白知县府邸,上门来办事的张柳平从照着吩咐,从柴房里将被捆严实的李大桂一把带走。
李大桂此时已经醒来,但因为金针上的迷药药性太强。
他浑身发麻,依然动不了,便也挣扎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跟只待宰的羊一样,被提出白府。
要说李大桂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他是景水镖局的少东家,也跟着趟子手走过几次镖,江湖险恶也见过,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人。
可镖师遇到土匪,论凶恶程度,到底是土匪更甚一筹。
虽然张柳平等人已经金盆洗手,但面子上吓唬吓唬人还是可以的。
几个人将李大桂拖到了没人的屋子里,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
“你这小子竟敢来找我谢兄的麻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张柳平冷笑一声,不由分说拿着刀走近。
李大桂先还想再逞会英雄,当一把硬骨头。
不管怎么样,这青天白日的,他毕竟是景水镖局的少东家。
他手下的趟子手众多,若是在郊外见不到自己,总会察觉不对,使人来救自己。
可当见着张柳平手里的刀,“一不小心”落到他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来时,他身子一哆嗦,竟是吓得差点尿出来。
“住手住手!你将我放了,我许你白银百两!”
李大桂一头冷汗,脸上满是慌乱和狼狈。
张柳平吹了一下手里的刀,呵呵一笑,歪了歪脖子,发出了骨头的啪嗒响:“老子不稀罕!”
他长得就是穷凶极恶的样子,毕竟从前还真当过土匪,那股子悍气在,做不得假。
李大桂看出对方眼里的狠辣,情急之下,什么骨气都扔了。
他低三下四的恳求道。
“你我无冤无仇,何苦结怨!”
张柳平见这小子的傲气被磨得差不多了,这才将刀一放,问道。
“那你说吧,今日为何来坏我谢兄的大喜日子!"
“知县府邸后院的火,是不是你放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大桂咬牙切齿一阵,最终还是坦白了一切。
左右他也没有真的伤到,这事儿闹不大。
然而他没想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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