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把药膏送来时,谢柏原也在屋内。
“这是何物?”他闻到了药味,问钱妈妈。
“老奴从前在伺候老东家时,那家的夫人常用的一个…方子。"
夫人一身皮肉嫩,少不得擦点药膏,好消去印子。
饶是钱妈妈一把年纪了,说起这个,语气也稍微顿了顿。
陆宝儿在一旁,脸几乎要埋到地缝里去。
谢柏原见钱妈妈话说的委婉,先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方子,等抬眸看向宝儿。
将她羞涩到无地自容的模样收入眼底时,他终于反应过来。
“你放下吧。”他淡声开口。
钱妈妈面无表情的放下药膏,又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也好,让公子知道一下,也免得日后对夫人太过索求无度。钱妈妈年纪大,见得也多,自然知道,在床事上,男子需索太多,会伤到女子身子。
更何况宝儿的身体底子本就不好,有些气虚。
二人刚成亲,还是收敛着一些好。来日方长,先要把夫人的身子骨养好了才是。
女子年纪小,受孕也艰难,日后生产也容易伤根子。
钱妈妈出去后,谢柏原落到身上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炽热起来。
陆宝儿坐在榻上,只恨不得找个帕子将自己的脸蒙起来。
她眼神躲闪,压根不敢和谢柏原对视。
室内一阵静默,谢柏原忽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瓶膏药。
“让我看看伤的地方。”
谢柏原声音比往常更加温柔了几分,哄着自己的娘子时,那张清俊的脸越发精致,跟个翩翩公子一般。
这可和昨夜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
然而宝儿还是抿着唇,害羞的厉害。
她伸手将那瓶药膏拿在手里,脸上蒙着艳丽的红霞,对谢柏原道。
“本也没什么伤处,我自己来。”
@羞赧的样子,让谢柏原看了心里一阵痒,像是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他总算明白那些昏君,得到了爱妃之后,为何会再不上朝,只夜夜笙歌了。
天底下没有男人能抵得住心上人娇羞的一颦一笑。
魂都要被勾走了。
“…好。”
他转身出去,那双幽深黑眸染着笑意,看起来脾气极好,可半点看不出从前做屠夫的样子了。
他人是出去了,却还在宝儿坐的榻上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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