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说出口,人又被放回了榻上,男人朝着她亲了下去。
外头树影婆娑,月亮都害羞的被乌云遮住了眼睛。
院子里的狗子阿旺,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嗷呜!”它哼唧了一声,摇着尾巴站在主人的房门前,竖着耳朵听里头的声音。
阿旺的鼻子隔着门缝嗅啊嗅,有些着急。
怎么女主人像是在哭呢?
它一着急就开始挠门,然后屋里头的动静歇了下来。
半晌,阿旺听到了男主人的声音。
“阿旺,走远一些。”
阿旺有些委屈,竖着的耳朵耷拉下来。
但它是一只听话的狗子。
它的嗅觉和听觉都好,确定了里头只有主人的气味,没有外人之后。
终于歪了歪脑袋,走远了一些,回到自己的狗窝旁边,放心的趴在门口,开始看门。
屋里,榻上的宝儿,羞恼的掐了一下谢柏原的腰。
天光大亮时,宝儿睡得昏沉,一头青丝散在细腻雪白的背上。
像一副漂亮的海棠春睡图,动人得不可思议。
她睡着的时候,红唇微微嘟着,五官小巧清丽。
睫毛长长的,像是两把小扇子,芙蓉脸有股不自知的妩媚。
谢柏原有早起习武的习惯。
刚成亲的男子,最是血气方刚,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一夜过去,半点困倦都没有。
他根本不像陆宝儿那般困,也不需要补觉。
他放轻了动作,修长手指爱怜的在宝儿白嫩的脸上摸了摸,眼里是无限的情意。
宝儿睡得昏沉,没注意到身侧的夫君起床的动静。
谢柏原去到门房那里时,便见白府来的小厮,已经等在了门口。
“谢公子,昨夜那景水镖局的李大桂,死在大牢里了!"
照白知县的意思,那人蓄意纵火,后来又差点坏了谢公子和陆姑娘的婚事,但念在他没伤到人,也没酿成大错,且昨日一副悔改的样子,便想将他关个几年。
然而没想到,那人却离奇的死在了牢房中。
谢柏原听了小厮的话,挑了挑眉梢,脸上露出了沉思之色。
“谢公子,您快过去看看吧,我们老爷正为了此事发愁着。”
小厮有些着急的催促。
谢柏原出门前,吩咐了钱妈妈和采莲她们。
“别去打扰夫人,让她多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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