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能再因为自己的那些个烂事去让她烦心?”
何况夫人有了身孕,公子不知道把夫人疼成啥样了。
她有为奴的准则,知道不该再惦记前尘,这样就违背了做奴才忠心的一点,是会被东家不喜的。
想到这里,钱妈妈哀哀叹气。
刘妈妈见她如此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劝她。
“各人有各人的运道。你往好处想,没准你那小主子,也碰上了好人家。”
“老天怎么安排我们的命,谁都不知道。咱们能做的只有过好当下,惜福罢了。"
钱妈妈听着她那些宽慰的话,什么都没说,只默默点了点头。
到底,她也没去找宝儿说起那些个心事,只是这些日子,眼见的精神头一日不如一日,竟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
宝儿不明就里,只以为钱妈妈是累病了,见她精神不佳,便让她扔了手里的活计,暂时把包子铺给别的小厮管,还请了大夫来看她。
大夫道:“病人心有郁结,胃口不好,睡眠也差,别的倒也没什么。”
宝儿这几日过了厌食的那阵儿,胃口好了许多,也有精神头去想别的了。
她看出来钱妈妈有事,想了想,就将刘妈妈喊来,问她道。
“你与钱妈妈年纪相近,又是一同进谢宅的,你可知道她到底有何心病,为何郁郁寡欢的?”
宝儿问话时,谢柏原也坐在一旁,在给她剥荔枝。
鲜嫩的荔枝,是用冰从南方那运过来的,那么一丁点就卖二十两银子。
不是富贵人家,根本就吃不起。
然而谢柏原发现自家娘子喜欢吃荔枝后,便瞒着宝儿价格,让人从外头买来许多。
去了壳儿的荔枝,看着格外讨喜,略带透明的白色果肉,很是饱满。
一口咬到嘴里,汁水十足,甜得宝儿杏眼微微眯着,极为满足。
谢柏原剥一个,宝儿便乖乖张口吃一个。
倒真有些习惯被男人这般宠着了,养得像只矜贵的猫儿一样娇。
许是因为在孕期,她肌肤看着更比之前光滑水嫩了许多,仿佛一掐就能出水。
这会儿芙蓉脸萦着笑,温婉的看着刘妈妈,一边令人觉得美得惊人,一边又叫人心中生出亲近之意。
刘妈妈被宝儿喊过来问话,有心想说,可余光看到夫人身旁气质冷峻的男人时。
她那些个话儿,就又咽回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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