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侯的小儿子谢金文,自小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因着是最小的嫡子,被养得有些过分娇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长庆侯,谢金文最喜欢混在脂粉堆里,拥着那些个莺莺燕燕,自诩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然后来往进出于青楼,成了远近闻名的好色纨绔。
以往谢金文哪怕荒唐,也不过是在外头养着些个外室,不会把那些个女子弄到家里头来。
可这次谢金文却跟着了魔似的,迷上了一个青楼的花魁,吵着闹着要帮她赎身,然后娶进家里来。
长庆侯本来就没指望小儿子能成什么气候,可他今日刚在朝堂上被人参了一本,正是心头烦闷的时候。
一回来正瞅见小儿子在那大闹后宅,登时气得快步上前,折了一根枝条就往谢金文身上抽去。
“啊!爹!爹爹爹!娘救我!”
谢金文抱头鼠窜的躲,被打得龇牙咧嘴的疼了,却不敢还手。
林氏见宝贝儿子被打,脸上流露出几丝心疼,然而想到这次小儿子实在是闹的太过分,便又咬了咬牙,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任凭丈夫去教训儿子。
她料定了一根树枝,怎么也不会把小儿子打坏,就让他长个教训才对。
反正青楼女子是万万不能进入他们侯府的,更别提让她做正妻了。
那些个府外的小贱蹄子,知道文儿好哄,便一个个打他们长庆侯府的主意,回头她得出手整治一番才好。
总之在林氏眼中,自己的儿子那定然是千好万好的,倘若走了歪路,或者做了什么和家人作对的事情,一定是有别的小贱人从中作梗。
长庆侯见他被自己一根树枝抽得满地跑,满是狼狈的样子,心里更加不如意了。
“你瞧瞧你是什么样子!要文不成,要武也不成!你二哥当初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去军营立下军功了!”
长庆侯恨铁不成钢,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然而他此话一出,整个院子却陡然的一静。
本来四处躲打的谢金文,也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一个挣扎站直了身子,像条弹跳的鱼那样,大吼一声。
“你觉得那小娘养的儿子好,就去找他啊!”
谢金文龇牙咧嘴的像个狂吠着的家犬。
“他根本就不是我二哥!他差点杀了娘,爹你还敢提他!”
刚才还被追着打的谢金文,在长庆侯说起了谢柏原后,就仿佛抓住了什么鸡毛令箭,反过来对着长庆侯大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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