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眸子望着怀中的小猎物时,清晰无误的传达出深深的欲望,接近兽性本能的那种惦念。
宝儿被这样的眸光看的浑身发软,脸也变得更红了,像是喝了许多酒,绯色的面孔娇艳欲滴,比枝头盛开的花儿还要勾人。
她而今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了,知道男子血气方刚,尤其在男女之事上,总是比女子更容易有反应。
“夫君,会很难受吗?”
宝儿咬着唇,担忧的问。
谢柏原将她往怀里拥紧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她单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艰难道。
“无妨。女子怀胎生子更难受。”
谢柏原将那点儿被勾起来的欲念按下,而后温柔的摸了摸宝儿的脸,眼里都是怜惜。
他的小妻子这么娇,日后分娩时,该有多痛。
谢柏原想到这里,心中竟是涌起一股浓浓的担忧和愧疚。
历来女子生产,便是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谢柏原拥着怀中的姑娘,与她清澈的眸光对视时,不动声色的按下心中的担忧,只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其实他有宝儿就足够了。
@就在宝儿一行人快到京城的时候。
长庆侯府的人,又闹了起来。
那叫柔儿的妓女,被谢金文赎身之后就养在了外头的小院子里。
上次谢金文在侯府大闹了一场,说要娶她为妻,这事儿当时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长庆侯在口不择言之下,无意间提起了曾经的二儿子谢柏原,导致整个侯府的气氛,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处在低迷中。
林氏已经好几日不允许长庆侯进屋了,长庆侯只能夜夜睡书房。
下人们背地里偷偷笑话长庆侯。
“满京城没有比我们侯爷更更听主母话的了。让睡书房就书房,咱们夫人的命可真好。”
林氏喜欢听人这么说,于是院子里就经常有这些言语在流传。
她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一直死死把丈夫捏在手里管着。
然而她这辈子心中一直有一根肉中刺一那就是谢柏原那个孽子!
倘若不是侯爷在娶她之前,被那些个狐媚子迷了眼睛,如今这侯府就更让她舒心了。
想到侯爷有除了自己的女人,还有那么个孽子,林氏就咬牙切齿怒火中烧,夜里甚至都睡不着,心里火烧火燎一样的难受。
她自诩自己命好,有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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