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说出了今日的真正来意。
“谢兄,过些日子,二皇子将在西郊牧场举办一场狩猎,届时还请谢兄带上嫂夫人出席,也好叫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你回来了。"
谢柏原轻轻颔首。
“好。”
他性子是真的寡淡,话也少,说话简洁利落,韩先生也不再耽误,转身从怀里掏出这座宅子的房契,递给谢柏原道。
“二皇子说,置办房产本是小事,如今侯府人多,想必谢兄新婚燕尔,回去了也住不惯。这些银票,谢兄还是自己收着吧。”
早在谢柏原打算回来之前,就已经传信给二皇子,托人帮他在京城寻找合适的宅子。
他既然要回来,自然是带着宝儿和从前一样单过,而不是挤到长庆侯府那么个弹丸之地,去勾心斗角。
二皇子本就出手大方,谢柏原又是他曾经的心腹,在买房买人一事上,便连一个子儿都没动谢柏原的,只把宅子选的漂漂亮亮的。
不仅如此,等韩先生离开之后,谢柏原扫了一眼桌上的房契和银票,发现里边不仅包含这座宅子所有下人的卖身契,甚至就连银票都多了整整五十万两。
宝儿一直没敢吭声,她到底见过的人少,在面对真正的贵人时,依然做不到泰然自若。
这会儿屋子里没有旁人了,只有她与谢柏原两个人了,宝儿才怯怯地开口问道。
“夫君,你是在帮二皇子办事吗?”
谢柏原哑然失笑,看着宝儿柔顺又担忧的目光,他扯了扯唇,将女人拉到怀中,轻轻抚了抚她单薄的后背,指尖流连在蝴蝶骨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安慰她道。
“算是。”
宝儿脑袋贴着谢柏原宽阔的胸膛,在男人怀中拱了拱。
等默默抱了一会儿,恢复了平静的心绪,她才扬起娇娇的小脑袋,盯着谢柏原道。
“那会有危险吗?”
自古都说伴君如伴虎,二皇子四舍五入也算是个君了。
夫君若是帮二皇子办事的话,岂不是…
虽然先前宝儿一直身处西北寒凉之地,地势偏远,消息闭塞,但到底也知道,现任天子年岁已大,就像一只老迈的老虎,爪牙不再锋利,需要新的继承人。
在这种情况下,天子膝下的几个皇子,势必会对皇位产生些念想。
若他们争夺皇位,岂不就是神仙打架,虾兵蟹将遭殃?
夫君是那种话不多,只做事儿的人。
宝儿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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