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上,都会生出一股压迫感。
宝儿不着痕迹往后面挪的小动作,被谢柏原瞧在眼里,越发想笑。
知道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宝儿就要恼了,男人站直身子,将身前的衣裳穿好,掩住了露出来的古铜色肌肤。
于是床上的宝儿,本来攥紧的小拳头,缓缓松开,看着像是松了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些许。
“宝儿,你不必担心二皇子那边的事情。我先前没有告诉过你,早前我在行伍之中从军时,和二皇子有过些许交情。”
那时二皇子去军中历练,隐姓埋名,与普通将士们一样同吃同住,那点儿交情就是那时建下的。
出生入死好多回,那时他尚不知二皇子的身份,二人便以兄弟相称,拿下了许多军功。
等到后来得知二皇子的身份时,他虽有震惊,却也没有那么无法接受。
虽是兄弟,却也是君臣。
本来除了在军中之外,他与二皇子已经没什么往来,他也从未打算加入到皇储之争中去帮助谁。
然而有了这层关系在,或多或少他都会倾向于二皇子一些。
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在众人眼里被打上了二皇子部下的标签。
谢柏原挑了几件简单有趣的旧事讲给宝儿听,身旁的女人听得认真,奶白的小脸只有巴掌大,却很是温婉秀气。
她浓密的如同扇子一般的眼睫,轻轻扇了扇,看起来好奇的不行。
难怪谢大哥的身手那么好,原来他还有过几年的从军生活呀。
“夫君,你在军中打仗时怕吗?”
宝儿这辈子走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被谢柏原带着,从青山镇跑到京城的这一段路。
她甚至都不会骑马,所以没法想象,一个少年还未到弱冠之年,便单枪匹马跑到边境去从军杀尽敌寇,获得军功的景象。
因为太过遥远,从而觉得不真实,但这不妨碍她觉得谢大哥很厉害,她的夫君很厉害。
倘若他们生下来的是儿子,应该也会像夫君那么勇敢吧?
但如果是女儿,她也希望女儿能多像夫君一些,潇洒磊落不怕事。
她靠在男人胸膛的两只小手,轻轻拽着谢柏原的几根手指,像是小奶猫踩着主人的手,嗲嗲的亲近。
男人喉结动了动,轻轻笑出了声。
“不怕。”
他离家去从军时,满脑袋想的都是如何建功立业。
大概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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