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对着身边伺候的婆子道。
“把那贱人给我带过来。”
她口中的贱人,就是卢颜柔。
这些时日,林氏铆足了劲儿在她身上出气,已经养成了习惯。
当卢颜柔狼狈的走过来时,只见她满身都是斑斑血迹,额头上也破了个口子,却没人帮她去请大夫。
林氏瞪她一眼,让她过来跪着倒茶。
卢颜柔像是认命了,显得极其柔顺,半个字都没多说的,轻轻走过来跪在地上帮林氏沏茶。
半晌,她又沏好茶,倒给林氏。
林氏又嫌恶的伸出脚,一脚将她踢翻。
“脏。”她就是故意拿对方来撒气。
吃了这一脚,卢颜柔痛极了,她手扶着心口,像是要揉揉。
林氏不屑的移开目光。
说是迟那时快,卢颜柔从胸口抽出来一把匕首,朝着林氏飞快扎过去。
林氏没有防备,发出了一声惨叫。
“夫人!"
旁边站着的丫鬟婆子都失声惊叫,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侯夫人被扎了一刀,正中心口。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日!”
昔日的花魁,那把能唱小曲儿的嗓子,这会儿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笑声。
然后笑着拔出匕首,又扎了侯夫人两下。
等到丫鬟婆子们一拥而上将她制服,侯夫人已经面如金纸,看着只有进的气,没出的气了。
当天晚上,林氏就不行了。
长庆侯府挂上了白灯笼,设了灵堂。
众人议论纷纷,觉得长庆侯府这是遭了什么霉运,才会接二连三发生这种事情。
先是谢金文被一帮地痞流氓打了,毁了下半身。
再是侯夫人因为苛待谢金文之前带回来的花魁,然后被匕首刺死。
然而先前谢金文的不着调,是满京城的人有目共睹的,众人只觉得巧合了一些。
也只能感叹一句时运不济了。
宝儿正在给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服。
她手巧,跟着几个绣娘学了一阵,也能像模像样做一些小衣服了。
陡然听到长庆侯府的噩耗,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们是不是要去…”
宝儿不太确定,便眨着眼看谢柏原。
可她记着,当初婆母的死,和林氏脱不了关系,是以,这件事她也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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