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宋乔尤为自觉地去洗碗。不过看见她那还贴着创可贴的猪蹄,阮承颐还是淡淡来了一句:“我来。”
宋乔连连点头,还算他有点良心。她今天在外面劳累了一天了,身上粘腻的不舒服,早就想去洗澡。
她拿了牙刷和牙刷杯,还有毛巾往浴室走,看见摆放着他牙刷杯的位置极为宽敞和简洁,一旁也只悬挂着两张毛巾,灰色和蓝色。
她将自己的沐浴液放在他的沐浴液旁边,在他的牙刷杯旁放好自己的牙刷杯,再在他的毛巾旁挂好自己的粉蓝色毛巾。
正拿了睡裙挂在浴室里时,便听见阮承颐对她道:“伤口少沾水。”
宋乔随口回了一句:“知道了。”就关上了门,哼着自己的原创曲子一边脱衣服。
浴室很大,侧壁还摆放着一张浴缸,外面是一扇落地窗,此时已经拉上了窗帘,外面的光点隐隐约约在帘上呈现。
宋乔洗好后用毛巾包好头发,换上睡裙走出浴室。正好看见阮承颐已经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换着台。
见她走来,他惯性地蹙起眉,“屋子里凉,以后少穿睡裙,换睡衣。”
宋乔窝在沙发上,舒服地眯起眼,“知道了,我明天一定换。”
她以前总喜欢惹祸,摆不平了就给他说好话,让他收拾她的烂摊子。每次事情解决好后,他总会教训她几句,听得多了她也就习惯了,总是点点头,说下不为例,从明天起一定改之类的,结果却是什么也没改过来。
阮承颐看着她,这次却是难得的没有再耐着性子去教训她,知道她听得耳朵也起茧了。看见她头发湿湿的包在毛巾里,于是起身去拿了吹风来,熟稔又自然的接在客厅的插座上,就给她吹起头发。
宋乔也神情自然地将脑袋朝他跟前凑了凑,闭上眼睛,觉得这一天的劳累似乎也都洗去了。
以前小时阮承颐就经常给宋乔吹头发,那时她还小,头发短短的,像个男生。每次洗完头发就湿湿的往外跑,宋乔的妈妈追不上,让阮承颐把她拎了回来,强制给她吹头发。
甚至到了中学,大学,宋乔留了一头长长的头发,偏偏就是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只要发现她头发湿湿的掉着水珠,他也总会简单地送她一个眼神,她就乖乖地坐在他身边让他给她吹头发了。
他从小就比别的小孩冷漠些,不与人亲近。因为和宋乔一起长大,她总大大咧咧的每天和他勾肩搭背,宋乔的妈妈孙姨又常拜托他多多照顾她一些,所以对待她更多了一分耐心。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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