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思绪还是清晰的,“我……没有。我可以再喝……真的。”
阮承颐敲了敲她的脑袋,“回家吧。你还站得稳吗?”
宋乔当即站起身,凳子朝后划去,在地面刮出一道长长的刺耳的声音。她勉力站稳,“当然……可以。”
阮承颐将钱放在桌面上,起身扶着她往外面走。宋乔也不再反抗,乖乖地站在他身侧,手里捏着一方他的衣角,微微踉跄地感受外面的江风。
风轻轻吹来,她觉得清醒了许多,也不再要他的搀扶,耍脾气地把他推开,要自己一个人走。
阮承颐走在和她两步远的距离,一伸手就能够到她。他慢慢走着,问她:“坐车回去?”
宋乔摇摇头,这个举动让她又踉跄了几分,阮承颐接着扶住她,被她站稳以后又推开。她说,“不要,这里不远,我想吹风,我想走回去。”
阮承颐觉得好笑,他问:“你还想干什么?”
她望了望流淌的江水,霓虹夜景,突然举高双手,“我还想……唱歌。”她说着就停下,豪迈地抱住灯杆,弯起眼睛,对着那一泓江水唱道:“长江,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
“……”
阮承颐扶住她,知道她有些醉了,正要劝她放开灯杆,却见她自己就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手,接着喃喃了一句:“这什么材料,抱着这么冷。”
“……”
大概是感受到阮承颐的温度,令她舒适无比,于是她牵起他的手,笑眯眯地道:“阿颐,你的手凉凉的,不烫,也没有刚刚那个冰,正舒服。”
宋乔喝了酒容易笑,像个小孩子一样新奇地盯着这看着那,半晌又拽着阮承颐的手,趴到阮承颐胸前去看他的脸,一副童叟无欺地灿烂模样:“你是阮承颐吗?”
阮承颐直接忽略她的问题,被她带着往前快走,又忽然慢下来,醉酒的人你是没法和她讲道理的,他闭着唇,一边将就她,一边管束她。
所幸这里离家里确实不远,宋乔走了几步之后总算坚持不下来,她越来越晕,看着路一时变成两条,一时变成三条,当即不高兴了,在晚风中清喝道:“这路……怎么回事?谁修的?豆腐工程!我手是怎么回事?怎么成三只手了!……不对,是四只……呵呵……”
阮承颐:“……”他将她的腰身也搂住,让她半靠在他肩上。
感受到腰身也被固定,浑身难受的像是失去了自由,走路也不利索了,她胡闹道:“放开我,我没醉!……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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