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钟德兴这个小组的孙家兴立马说。“我们小组的钟书记工作能力很强,成绩又非常突出,要说上台发言,那应该是我们小组的钟书记!”
“狗屁!”隔壁小组的大鼻子镇委书记十分不满,说:“上台代表镇委书记发言的,只能是我们小组的周书记,你们小组一边站去吧!”
孙家兴是个非常爱较劲的人,听大鼻子镇委书记这么一说,他就坐不住了,起身想过去跟大鼻子理论。
钟德兴一把将他拽住。“孙书记,你这是干嘛呢?”
“我过去跟他理论理论!”孙家兴十分不服气的说。
“你跟他理论什么?”钟德兴很谦虚的劝道:“下午让谁代表镇委书记上台发言,不是争吵出来的,而是省委定的,你跟他们吵也没用!”
孙家兴听钟德兴说的很有道理,便对隔壁小组的镇委书记说。“你们都听到了吗?你们都看到了吗?我们组的钟书记是多么谦虚!哪里像你们小组那么狂傲?”
说完,孙家兴冷冷的不满的看了周云海一眼。
隔壁小组的大鼻子镇委书记也是个很爱较劲的人,听孙家兴这么说,他就坐不住了,起身过来理论。
周云海见状,一把将他按住,然后,转头以挑衅的目光看着钟德兴,说。“钟书记,下午到底该谁上台代表镇委书记发言,咱们走着瞧!”
见对方如此狂妄,钟德兴暗暗感到惊讶和好笑。
周云海是挺优秀没错,但他不至于这么狂妄吧?
当官的人,哪个不都小心翼翼,沉稳且低调。
这个周云海却如此狂妄和高调,这样的人,能在仕途混得长久?
很快,上午的经验交流会结束了。
钟德兴正要带队到酒店的自助餐厅吃午饭,省委秘书长周先群的电话便打到他手机上。
之前,省委书记赵红波到珞山镇调研的时候,钟德兴就已经认识周先群,并且存了他的手机号码。
看到周先群的来电,钟德兴感到难以置信,赶紧按下接听键。
“秘书长,您好!”钟德兴先开了口。
那头的周先群感到有些意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秘书长?”
钟德兴微笑的说。“秘书长,前阵子,您不是和赵书记到洛山镇调研吗?我是洛山镇镇委书记,当时,我存了你的手机号码的!”
钟德兴心里暗暗的感慨,任何人都只是容易记住在他看来比较重要的人,而对那些他认为不重要的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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