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花儿真是他送的?”见于欣然终于承认,钟德兴语气缓和了下来!
“是,是他送的,怎么了?”于欣然有些气恼,甩了一下头,说:“人家喜欢我,给我送花,怎么了?犯法了吗?他到底触犯了哪条法律?”
钟德兴被于欣然的话给噎住了,对方给于欣然送花,自然不犯法,可,他容不下啊!
“那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接受他了?”钟德兴有些担忧地问道。
“钟德兴,你说的什么话?”于欣然火大了,怒目瞪着钟德兴说:“你以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人吗?我跟你都那样的关系了,我怎么还跟别的男人亲近?他让人把花儿送上来,我收下花儿才知道是他送的。你就疑神疑鬼?既然这样,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听于欣然这么说,钟德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知道错怪于欣然了,赶忙说:“姐,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于欣然把头歪过一边,不理睬钟德兴。
钟德兴挨过去,坐在床沿,一把将于欣然拽过来,抱在怀里。
“钟德兴,你干吗?你放开我!”于欣然使劲地挣扎着,却终究无济于事。
钟德兴的怀抱如此强大,她仿佛一只弱小的猎物,被猛兽玩弄于鼓掌。
直到钟德兴给于欣然一个霸道且悠久的吻,且哄了好久,于欣然的脾气才温顺得像猫咪。
“姐,刚才是我的不对,可我为什么那样?还不是爱你太深?我容不得别的男人接近你!”钟德兴说。
“我不信!刚才对我那么凶。还说爱我?”于欣然嘟嘟嘴,柔声说。
“就是因为爱你,得知别的男人给你送花而你又不肯承认,所以才凶你!PP还疼吗?”
“不疼了!”于欣然摇摇头。
“姐,那个人什么情况?”钟德兴问道。
“他是我参加达宏县商界联谊会时认识的一个商人!”于欣然说。
原来,去年,为了给达宏县的商人打气,于欣然特地让市委组织达宏县有头有脸的商人举办联谊会,她在参加联谊会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名叫黄舸雄的商人。
自那以后,黄舸雄对于欣然发起了猛烈的爱情攻势。
“姐,那人刚才在小区门口堵我了,他应该知道咱俩的关系了,这可怎么办?”钟德兴有些担忧地问道!
他和于欣然的关系,达宏县的领导干部虽然有些怀疑,但两人毕竟没有正式“官宣”,所以,组织也没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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