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这个新来的紀崣书记像老方一样,又是市里或者省里的关系大户,到咱们广红县来疗养来了!”同样前来跟徐春兴套近乎的东安镇镇委书记莫云星说。
莫云星还没有上网搜索过钟德兴的照片,他还不知道,新来的县紀崣书记,到他的地盘暗访过。
事实上,就算莫云星上网搜索钟德兴的照片,他也未必能认出钟德兴。
钟德兴那天去他办公室见他的时候,特意化了妆,戴上一副假胡须,甚至还抹了一些淡淡的脂粉,使他看上去更加年轻。
“这不更好?”胡志波嗤笑了一声说。“他不管事,徐县长在咱们广红县的话语权,还是像以前一样大。甚至跟以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春兴混到广红县二号人物的位置,自然更谨慎,他并不像胡志波和莫云星那么乐观。
徐春兴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拧着眉头说。“不管怎么说,钟德兴毕竟是县紀崣书记,是五大县委常委之一,你们不要轻易去冒犯他,将他争取过来最好!”
胡志波已经得罪钟德兴,而且钟德兴已经同意郑博飞将他的人从信访室主任的位置上调走,他深深觉得,他不可能跟钟德兴站到同一条阵线。
在前来徐春兴办公室的路上,胡志波已经想好了,他要借助胡志波抗衡钟德兴,以增强他在县紀崣的话语权。
听徐春兴说,将钟德兴争取过来,胡志波赶紧说。“徐县长,争取这么一个无能的人过来有什么用?别人跟我抢地盘,他还不支持我。”
胡志波所说的抢地盘就是指县紀崣第一纪检监察室主任郑博飞提议,将信访室主任周晓梅换走一事。
胡志波一提这件事,徐春兴想了想,他隐隐的感觉到,钟德兴表面像是不关事,但实际管事。
这样的人才最可怕!
这样的人往往在不动声色之中,一鸣惊人!
想到这里,徐春兴有些忧虑的对胡志波说。“钟德兴自然不好争取,信访室这块阵地已经失守,你在县紀崣那边可要小心点!”
胡志波却不屑的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徐县长,您多虑了!县紀崣信访室负责人虽然更换,但是,信访室仍然由我分管,我让他们向东,他们不敢相信。但凡有重要的举报,他们还得把举报材料送到我那里,由我来处理。”
“那倒是!”徐春兴听胡志波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你那边多担待一点,有什么不利的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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