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跟咱们签订合同的!我许诺过别人的事儿,不能更改!所以,龚市长,真的很抱歉!”钟德兴说。
那天晚上,龚利伟邀请钟德兴到他家玩牌,看到钟德兴不停地给他喂牌,龚利伟非常满意,以为钟德兴识时务,以后会听他的。
没想到,钟德兴竟然还是那副德性!
龚利伟的火一下上来了,语气猛然一沉,冷冷地说。“钟市长,你可是市政府的干部,是咱们市政府的一员。你怎么胳膊往外拐,帮助外人?这是吃里扒外知道不?”
“这怎么是胳膊往外拐?”钟德兴据理力争说。“龚市长,咱们玉竹市落户派瑞德教育集团的过程,你还不大了解。当初,人家派瑞德教育集团本来不想落户咱们玉竹市的。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他们公司的高层终于改变主意,落户咱们玉竹市。咱们玉竹市政府跟派瑞德教育集团可是签订了合同的,根据合同,咱们把咱们玉竹市东边的一块地给派瑞德教育集团办学。白纸黑字,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咱们要是更改地址,那便是违约。帕瑞德教育集团可以提起诉讼,也可以毁约!”
“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龚利伟非常霸道地说。“派瑞德教育集团来咱们玉竹市办学,那是来赚钱。既然是来赚钱,那就要遵守咱们玉竹市的规则。咱们让她他们到哪里办学,他们就得乖乖去哪里办学。他们必须顺着咱们,不能咱们顺着他们!”
这是什么逻辑?
如果派瑞德教育集团没跟玉竹市政府签约,龚利伟自然可以随便更换办学地址。
可是,人家派瑞德教育集团,可是跟玉竹市政府签了合同的。
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
龚利伟怎么能随便更改办学地址?
他是法盲吗?
“龚市长,最重要的是,咱们已经跟派瑞德教育集团签订合同。如果变更办学地址,那便是违约!您明白吧?”钟德兴耐着性子说。
“违约又怎么样?”龚利伟的态度仍然很霸道。“他们派瑞德教育集团不来办学,有的是教育集团来办学,不能老惯着他们!”
“龚市长,这事儿我做不了主,毕竟有合同约束的。你要是固执地变更派瑞德教育集团的办学地址,那你召开相关会议讨论一下吧!”钟德兴说。
“钟市长,看你这人挺懂事,挺通达的,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拧起来呢?你想开会讨论是吧,成,我满足你!”龚利伟挂了电话。
几天后,龚利伟果然召开市政府党组会议,讨论变更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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